场作戏罢了,她会明白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陆文斯心知无论说什么都不会让萧艾改变主意,他想了想,道:“还有一事,丁澈和司徒煊,该如何处置?”
“丁澈。”萧艾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既然他这么有气节,不如就满足他的心愿好了。”不能为我所用的人,索性就毁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徐青溪的想法与萧艾不谋而合。
“至于司徒煊。”一想到他的模样,萧艾便本能地皱起了眉头,“我记得,裴常清在看着他。留着吧,说不定会有用处。”
“皇帝排挤司徒家,未必能达到威胁之用。”陆文斯像是看穿了萧艾的心思。
“皇帝不怕威胁,司徒凯南未必就不怕。”萧艾想了想,“把司徒煊的行踪泄露出去,别人知不知道没关系,务必要让司徒凯南知道才是。”
“是。”陆文斯心里虽有不忍,却也仅仅只限于不忍。立场决定了他无法同情司徒煊和丁澈,更无法指责萧艾的心狠手辣。毕竟站在他的立场上来看,这件事非但没有错,反而还要拍手叫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