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啦,下次哪怕小碗被掳走当压寨夫人,我都不会单独行动了!”
我靠在树木上,有些虚弱,又说:“那是因为你不在我身边,我没找到你。救人要紧啊……”
他沉默一会儿,说:“我看你还是没记住教训。”
我刚想反驳,被他吻住嘴。
他轻触我的唇,舔掠我的舌尖。我也不肯让,推推搡搡,半真半假地驱逐着这个入侵者。
和上次霸道的狂吻不同,似乎因为我满身伤痕而心疼,也有一丝千钧一发带来的后怕。
是我的感觉出错了,还是他竟然也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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