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没什么计划,随机应变就可以了。如果你一定要跟来,首先是要保全你,其次是弄到诏令。”他口气轻飘飘地,好像混进宫里是件很容易的事。
“嗯……”我点头,但就像他说天即将下雨一样,我心里突突地跳着,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他将院子里晾晒的咸鱼装进两个竹篓里,我们一人一个,然后再在脸上抹了一把泥土,伪装成菜农。骑着骡子经过空无一人的集市,再来到皇城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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