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让我清醒,女人和女人确实不一样,此女人非彼女人。上帝为什么不安排我早点遇见你呢?”
万福贵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喃喃自语。
她听着,心里咯噔了一下,刚才说的话全被他听见了。
这家伙怎么像个幽灵,一点声音也没有。原来早就站在那儿偷听她们说话。
她躲开他犀利的目光,看着镜子里男人。
“你确实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笨到家了。不让你穿你还偏穿。”万福贵的声音依然低沉阴冷。
抚摸她脸颊的那只手,突然嵌住她的下巴。黑墨般的眸子里突然尽带疏离感。
让她不觉心跳加速,这家伙不会是神经病吧?喜怒无常的。
“脱掉。”万福贵猛地低喝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充满了杀气。
她被吼得浑身一哆嗦。双手抱住胸,一时竟不知所措。
“李阿姨,进来。”万福贵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的盯着她,大声喊着保姆。
“万……总。”保姆李阿姨畏畏缩缩的走到门边。声音像蚊虫一样难以听见。
“去,把这些衣服鞋子全部拿去烧掉。一件也不许留。如果我以后在这个家里再看到她的东西,你就给我打包走人。”
万福贵丢下狠话,就气哼哼的出去了。
保姆叫她快把衣服脱了。便动手把衣柜里万福贵前妻的衣服,和鞋柜里的鞋子用袋子装起来。
她愣在那里呆住了。
半晌,她才晓得动步朝门外走。
这男人脑子是坏掉了,叫她去换睡衣。可衣柜里除了他前妻的衣服她能穿,那还能换谁的?
她女儿的吗?死人的衣服她可不想穿。
什么怪脾气,难怪老婆不要他。要不是看在想找他办事的份上,姑奶奶也拍拍屁股走人。不伺候。
哼,不脱,不脱。就不脱。
她在心里愤愤地骂着,走到客厅的沙发前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换衣服,胳膊突然被一只鹰一样的爪子给嵌住。用力把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就见万福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的身边。表情平淡,眸子里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个让她可怕的疏离感。
他不做声,拉着她就往楼上走。
她也沉默着任他拽着朝楼梯口走。跟在他一米九左右的的高个子后面,她瘦小得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孩,被他拉着去惩罚。
心里还在想着应付他的法子。已经走到了楼梯口。
他突然停下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动作快的让她没反应。
她不敢看他近在咫尺的脸。眼睛无意落在他胸前被肌肉撑得紧绷的,咖啡色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