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me?是女汉子吧。”
凌霄拍了拍布凡的肩膀,肉眼可见的尘土从布凡衣服上抖了出来。
“我说,你要不先换个衣服去?”
布凡:“我说,尤里去哪了?”因为左凌天没有回答他刚刚的问题,布凡这次的发问中带了一丝怒气。
像是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的那种,心痛。
“叫我干什么?”宿醉的尤里,揉着太阳穴,从左凌天面前,凌霄,布凡背后出现。
“啊,鬼啊!”凌霄被惊了一下。这屋刚刚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布凡甚至连厕所都敲门进去过了。
“大白天见鬼?凌霄你还没睡醒吧。”尤里没说自己从哪出现的,径直走向床。
这才看见被绑在沙发上的左凌天。
凌霄:“什么没睡醒,我就没睡好吧。”声音极小的嘟囔,想来是不愿意让尤里知道。
原因无他,怕被“女孩子”嘲笑。
虽然嘴上说着“尤里算什么女生”,但是每次看到她娇小的样子,都忍不住把她当妹妹看。只是这个妹妹略凶残。
尤里:“天天?你怎么绑在我屋里了。你们几个这是在玩什么?”
原谅尤里断片了,貌似这还不是第一次断片。
凌霄:“……”我还想问你们做了什么?
“这手法,这绳子,我做的?”尤里先是端详了一下,然后说出来这个她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判断。
“我帮你干嘛啊。”显然她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剪刀来了。”萧宇挥舞着大剪刀,直冲冲地过来。
好在刀尖是握在手里,看起来没那么吓人。
“剪什么剪,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绳子。”尤里一瞪眼,萧宇就怂。
没办法,尤里的优良事迹都被庄毅当睡前故事讲给他听了。
导致他晚上一做梦就是各种尤里邪恶的样子。
“不是我要剪的。”
左凌天:“我手都快木了,能不能先管管我。”
左凌天现在的状态比布凡也好不到哪去,只能说是他身上没那么多土。
但是论狼狈,可以说是平分秋色。
尤里三下五除二就把刚刚凌霄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绳子解开了。
凌霄的眼睛都直发愣。“手速好快啊,我眼睛都跟不上了。”简直比我单身19年的手速都快。
众人:“……”
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左凌天就被扶到尤里床上了。
这就是大床的好处。
五个人都坐在床上,愣是一点拥挤的感觉都没有。
就是整个氛围,特别像是在东北大炕上开集中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