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4)

亦榕满月后,第一件事,就是拟了一份离婚协议到监狱里去找无双。

一路上,她都心情很复杂,她想到了她和无双初识时的心动,想到了他们常常走过的学校的小树林和林荫道,她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却被关在了监狱里。

她的决心已定,她不容许别人这样羞辱她。在这样一个时间点上给她带来这样的一种伤害,她无法面对,因为她认定这事关她的人格和尊严。她对自己说,无尊严毋宁死。

无双坐在会客室里,眼光尽力回避着亦榕,不敢看她。他一脸羞惭,脸色也很憔悴,眼睛不再有过去的灵动,取而代之的是无神的游移。他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在他心里,亦榕永远是他的最爱,但他也知道,他对亦榕的伤害之深。

看着亦榕苍白而坚毅的脸,无双羞愧自责,又一次想起了那天不该发生的事。

就在孩子出生的几天前,大约8点多点,无双在办公室写一份材料,写完后正准备回家,却忽然想起白天在排练厅上课时,外衣忘记拿了。他关了办公室的门,想绕道到排练厅拿了衣服后再回家。排练厅是学校临时建的一个简易建筑,新排练厅在学校的综合训练馆里,还正在建盖中。

一个人走到排练厅,有成看见门开着,也没亮灯。他心想,排练厅处在学校的一个旮旯里,这时候也没人了,是谁上课后连门也没关呢?想着就走进去了,本想拿了衣服关**就走,却没想到进去后却看见一个身影还在训练毯上舞动着,走近一看,是一个大三的女生。这时候,那**也看见了他,舞动的身体嘎然停下了。她浑身都湿透了,头发紧贴在脸上,汗水顺着脖子慢慢渗入衣服里。衣服也湿透了,凸显处她身体的曲线,无双没有马上去拿衣服,看着她问:“这么晚还在练舞呢?”

艺术系的**,天生都很活波大方,平时都和上课老师关系很不错,也经常拿老师打趣。她笑着问无双:“蒋老师,这么晚了,你已经功成名就了,不是还这么可刻来练功吧?”

无双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也笑着对她说:“我在办公室里老心神不宁的,想着今晚这里会有个美女,这就来了,却果然看见了一个美女。”上课时,他也常和**开玩笑。

女生也不示弱:“老师,你今天可是抬举我了,我这样的都算美女,那天下皆美女了。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我是美女,还是学校最大的帅哥老师说的,荣幸之至。”

无双说:“看来天下只有我慧眼识美女了,你怎么谢我啊?”

女生说:“老师本来就是蜡烛,照亮别人,毁灭自己,何况老师好好的,也没毁灭,还索什么谢啊?俗!”

无双听了,觉得她说话有趣,胆子也不小,公然说起自己“俗”来,就“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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