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1 / 6)

看过概率论的同志都知道,其实这东西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存在,它的可重复性、确定性和随即性都大大的增加了它的神秘感。

桃不知道她和马车的缘分概率有多少,但她知道至少不会比客栈的缘分少。

就比如现在,她又一次被塞进马车里,又一次被绑住了双手双脚,还顺便被人用一种名叫**的不人道非法物品给熏得晕呼呼的,找不到北。

右腰上的痛感让她稍微安了心,还好她自己的**没有被没收。

就是不知道自己被下的**和身上带的是不是同一种。

但身上的瓶瓶罐罐烙得她全身难受,像是被人丢在了死人骨头堆里,当成擀面杖一样碾来碾去。

他**的,桃心想,要是让她知道是谁把她整成这样,她非得让全城的寡妇鳏夫群奸了他,哼,她还要在旁边收钱。

马车持续颠簸中,身上的痛感最终没有战胜**的威力,一波又一波的向她袭来,夏尘、任逐、滕冏莲的面容排在她的眼前不停的对她搔首弄姿。

她最后意识到,这**太他妈强悍了,连幻觉都出现了,这以后要是被她弄到手,第一个给夏尘灌……

桃不知道在马车上颠簸了几天或者是几十天,途中她和月浓只被灌了几次水喂过几次食,这两样加起来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桃郁闷的想,这些天唯一的收获是,再次绑架她们的还是黑衣人,只不过待遇没有上次的好,就不知道是他恼羞成怒了还是她们这两个可怜兮兮的票没价值了,要不怎么把她们虐待成这样,每次醒来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肚子饿就是全身疼,就是那种给长毛象踩过,全身散架似的疼。

最坏的是,冬天来了,她们身上那一点儿秋衣根本压制不住刺骨的寒冷,虽然马车有篷子挡住,但无孔不入的寒风还是不断的从四面八方涌进来,就跟小强似的,哪里有孔哪里钻,铁打的都挡不住。

再说了,双手被松过绑的次数跟一只手上的指头数差不多,手都快肿成猪蹄,还是紫呼呼的乌猪手,给松绑了都不能动,一动就跟要断掉似的疼,再这样搞下去还不废了。

虽然差不多一直是半昏迷状态,但每次醒来想到背后被绑着的两只手,桃就急的要命,她可不想肩膀下这两胳膊以后只能用作观赏,失去了实质上的用途。

寒风袭来,桃打了个大啰嗦从昏迷中醒来,迷茫中把自己缩成一团不住的抖,再次幻想把黑衣人和他幕后的团伙给凌迟个十七八次,连他们的祖宗都不放过。

旁边的咳嗽声惊得她全身一紧,胳膊木木的像是挂了根棍子,但偶尔的刺痛感却让她有种快要死了的错觉,就像是有人在用针刺你的骨头划你的血肉一样。

桃不敢随便乱动,轻轻的哼哼两声,询问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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