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疯了,她现在宁愿立马去死,也好过被疼痛折磨。
桃试图扭动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四肢,可不知道是不是她太不幸了,被提前醒过来的黑衣人做成了人棍,还是因为那一撞,把她的小脑撞残了,反正她现在四肢都动不了,眼睛肿的像两片鱼唇,喉咙吱吱吱的就差冒烟。
给她死个痛快吧,反正有月浓等着她一起下去打麻将的,她虽然不是那种你死,我也会跟着一起死的人。
可是……,生不如死,不如去死。
“怎么还不醒?我这个都要半身残废的人,都活过来老半天了。”
月浓?
不对,是那个冒牌货,死王八蛋,她要她好看,要让她从身体乃至灵魂都受到冲击性的伤害,要……“咳咳,咳咳咳”
“醒了啊。”
“水……”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大难不死,或者刚穿越初来乍到的时候,第一句话都要念叨这个字了,这是最切实的愿望,大脑唯一的指令动作。
另一个伤员,也就是伪月浓砸吧一下嘴巴,渴望的望着滕冏莲,意思很明显,给她倒一杯的同时也给我来一杯,谢谢。
滕冏莲非常郁闷,他在那种情况下,把她们两从鹰魔宫的地牢里面背出来已经够意思了,出来后还找地方找药给她们治疗,也亏得鹰魔宫的疗伤药都是极品,这两个不像姑娘的姑娘才得以捡回一条命来。
他可以救她们出地牢,不**他能任她们使唤。
“水……”
好吧,他是出门没看黄历,遇到鹰魔宫的人就算了,还拖上两人精。
滕冏莲叹了一口气,用很委屈很委屈的眼神撇了她两人一眼,转回身去倒水。
伪月浓同学再次砸吧一下嘴巴,双两只手无意识的扶上自己的胸部,抬了抬,再抬了抬,然后叹气。
他对穿越非常的不感冒,对于男穿女更是痛恶深觉,要是前一天有人告诉他,他会因为车祸而穿越,而且会穿成个处女,他一定会大笑他脑袋被门夹了,神经被雷劈了。
龙炎非常郁闷的想,他好歹是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这种只会发生在小女生幻想中的剧情怎么就给闪到了他头上来,他宁愿撞车的时候把他撞残了,都好比现在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却发育的相当良好。
龙炎又摸了摸胸,暗叹,怎么着这胸也有个C吧。
龙炎郁闷,滕冏莲无语,桃挺尸,这几个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为怪异的三个人就这么默默地呆在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途中躲过了三批侦察队,两批安全顾问队,桃躺在床上就想,这好歹也是个鼎鼎大名的魔教,怎么她们在这里白吃白喝好多天就是没人发现了,这个滕冏莲到底是什么的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