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名这才仔细看向谢则隐,忽然无奈的说道,“明明我刚才被这王瑜责备了,你作为我的朋友竟然不帮我说话。”
谢则隐笑了一声,“谁自找的?你就不能把你这身清冷贯彻到底吗?”
谢无名摊开双手,对着谢则隐说道:“长这张脸又不是我决定的,性格如何还不是你给带偏的。”
谢则隐也无奈了,“好吧,好吧,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你是主我是从属,就当作被我带偏的吧。”哄小孩的语气,谢无名也没有再纠结。
谢则隐这才脸色神情也变得十分严肃了起来,问道:“你刚刚去见谢郎君了?”
谢无名挑了挑眉,眼神一闪,很久之后才出口说道:“听说谢敞受伤了,我便过来瞧上一瞧,看看他死了没。”语气带着满不在乎,还有些漫不经心。
谢则隐忽然小声说道:“你注意着些,不论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什么都别说出来,再怎么说谢郎君也是谢家未来的家主。”
谢无名心里忽然一阵冷笑,就那个傻子,之后便和谢则隐说道:“你瞧瞧谢敞和王瑜,两人差别也太大了,王瑜心思缜密,已经开始把持朝政了,年纪轻轻就已经做到了司马之职,在朝中也没有什么人公然与他为敌,现在那皇帝都十分信任他,让皇帝忌惮的同时又能给他大权,你再瞧瞧谢敞,即使不说在朝政方面的影响力,你如果全然在家做个名士也行,好歹能带动文人向着他,连闲置在家,不理外事的王五郎都比不上。”
谢则隐听见谢无名的语气,忽然松了一口气,不过又说道:“王家五郎从幼时就有名声在外,五岁作的诗就能令名士动心,想要收以为徒,还是前朝皇帝都能放任为之的凤山散人最出众的学生,首席弟子,你比的人能不能换个。”
谢无名挑眉看着谢则隐,“看来你也认为谢敞不怎么样。”
谢则隐苦笑,谢无名神色冷了下来,“拿他与别人比?他是未来谢家家主,他与那王瑜都是同一个老师,怎么王瑜年幼聪明不显,长大便能稳稳压他谢敞一头,王五郎是王家老夫人一心想扶上家主之位的人,不拿他们相比,那拿谢敞与何人相比,置我谢家与何地。”
谢则隐看着谢无名那么生气,忽然劝道:“谢畅远行事,未必对谢家没有好处,他性格旷达,比之王瑕之却多份宽容,对我谢家优秀子弟却能多份容忍,和接纳。”
谢无名没有说话,王家除了王瑜以外优秀的子弟却也不少。
之后谢则隐叹了一口气,谢无名看了一眼说道:“你也不用劝我,我知晓得。”
谢无名忽然问道:“你派人过来还说那人中的毒,是怎么回事。”
谢则隐皱了一下眉头,忽然说道:“陈府医说是北魏的两生花毒,我却觉得好似北魏皇室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