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隐摇头,继续说道:“元昭有众人所说的聪明才智是不假,但是能做到被许多人夸赞有大才,这才是一个很明显的问题。”
宜都王恍然大悟,眼中也闪过一丝骇然,语气有些震惊,“文人大多恃才傲物,在许多方面也大多不会赞扬任何另一个人的才气。”
幸亏这谢元昭不是个男子,不若这样的人恰好是帝王之命,就好比一个人人人都觉得他好,却具体不知道他好在何处,但是众人就是对他心服口服。
不过宜都王忽然又提到:“我曾在宫中见过谢家嫡长女,不过就是一个嚣张的世家女。”没什么可奇怪的。
谢则隐微微一笑,没有言语,也没有说,毕竟谁会不夸凤山散人的弟子呢,而且有身份又有权势,最重要的是谁叫谢元昭年少时候就与大儒之间对答也不遑多让。那么谁又不能口头承认一下呢,不过这话谢则隐没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口,为谢元昭辩解的同时却又想把她抬得高高的那么会不会摔的更惨,那个时候是不是他会回来看一看。
宜都王说完这个,又问道:“我与谢元昭无甚交情,此事则隐可有和对策。”毕竟这谢元昭又不是官员,而且一个女眷,自己用公事打搅却也不大好。
谢则隐忽然问道:“殿下,想必,建康来信也就在这几日了,不若等到那时候以公事让则隐去与元昭谈,则隐曾经还是元昭部曲中的人。”
“哦?怎么会?则隐不是谢家嫡子么。”
谢则隐淡淡的带着几分失意,说道:“不过是谢家旁支的弟子罢了。”
宜都王听闻,眼中的放心更多了些,看来谢则隐是对谢家没有那么满意啊。
谢则隐刚刚说出口,好像才反应过来,作了揖礼后,说道:“则隐失言了,若殿下无其他事,谢某便告退了。”
宜都王点头,不过很快的谢则隐要出去的步子又停留了下来,说道:“一招天子一朝臣,听闻王五郎前几日还在历城,最近不知道是否在宜都。”
宜都王听见谢则隐的话,笑了笑。
谢则隐离开后,眼神变得更加没有锐利的,很像个文雅的书生。
“军师,你说谢则隐的目的何在。”
从屏风后面走出了一人,给宜都王行过礼后说道:“殿下,无论谢则隐目的如何,他得到什么都是殿下的恩赐。”
宜都王笑了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军师又说道:“不过刚刚谢则隐提到了谢元昭,这人可以利用一番。”
“哦?一介女子,军师与那些人也怎会如此推崇。”宜都王眼中的猎奇心理忽然变深。
“殿下,谢元昭同门师兄都是凤山散人弟子,凤山散人不出山,不代表这几人用不了。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