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的神色忽然变化了,语气仿佛都轻松了一些,说道:“那年村中发生过一次疫病,好多人都离开了,我们原本也离开了,不过孩子走后,我和老头子还是小宝无处可去,便又回来了,这里比较偏僻,村中许多人都建了新房子在西南那边的河岸处,我们孙子盖的新房子,我和老头子卖给了里正,那一年孩子需要喝奶水,就卖了,然后买一点羊奶喂给孩子。”
忽然红李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晕,想起了老婆婆煮的水,昏倒的那一刻忽然想起了阿黛,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小主子。
外面的的侍卫正激烈的打着,万古看着身旁的人忽然慢慢得倒下去,大喊道:“不好,中药了。”
万古往王瑕之的身边走过去,慢慢的拉住了王瑕之的袖子倒了下去。
王瑕之看着倒在满地的人,忽然也慢慢的倒了下去。
“搜一下他身上的书信。”
“诺。”
“这个包袱这里好像很值钱啊。”
那位领头人无奈道:“咱们又不是真正的土匪,大家快些,好不容易药倒了。”
“嗯?玉玺?”领头人看见玉玺说出口。
“头儿,没有书信。”一个人走了过来说道。
“就剩王瑜的身上没搜了。”另一个人喊着。
那个头领看了看王瑕之,忽然说道:“得罪了。”开始搜向王瑕之。
头领的手还在往前伸,王瑕之忽然手指一动,射出了一根针。正在此时“布谷布谷布谷”几声高低不同的声音响起来,队伍中的几人同时射出了银针。还有几个没制住的,远处树上的两人射出了弓弩。
万古爬了起来,王瑕之嫌弃的看了一眼,“你说你晕就好,干嘛还要往我这边凑。”
万古心想不得保护您吗,又说道:“就您这块地方干净,属下看了一圈,觉得就是这里晕倒比较好。”看着嬉皮的万古,王瑕之顿时无奈的笑了一瞬,向几位侍卫吩咐道:“绑了他们,剩余受伤的几位给予治疗。”
“诺。”
王瑕之看着公输先生给自己队中的人解着迷药,走近一些说道:“多亏了公输先生的新制暗器,弓弩目标太大,袖中针却能够让人防不设防。”
公输仁摇头,实话实说,道:“主要他们也不想伤到我们,否则在察觉异样的时候便可以下死手,还是有反击之力。”
公输仁好奇的问道:“为何那些人也相信郎君不会杀他们呢。”
王瑕之笑了笑,“无事,他们可能只是想确认一些事吧,那个头领虽然蒙着面,不过我却有几分熟悉。想必相信我们还有事情要问吧。”
公输仁哦了一声,便往里屋走去,王瑕之忽然说道:“公输先生,红李与老婆婆的药之后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