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祝华林每天早早地就去了贵人街,很晚才回府,匆匆地到秦玉鸾屋里请了安,然后就回到自己单独居住的上房里倒头便睡,偶尔也到南厢房里探视一下梁盈盈及女儿祝金枝,连秦玉鸾和自己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拼命地忙碌着,他想,以后他要赚很多很多的银两,只有赚够了银两,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随着祝华林的努力,凤仪首饰铺的生意空前地好,每天来往铺子里的客人络绎不绝,一年后祝华林成了凌元名副其实的望族之户,人们都向祝华林投以羡慕及赞许的目光。
这一日,祝华林将宴请凌元里几个有名的旺族到府里晚宴,当然文九岩及钱宏贵则是首请之客。
午后,府中渐渐热闹了起来,前往祝府赴宴的人们陆续地来到了,但久久未见文九岩及钱宏贵的到来,秦玉连没法,只得又遣人去请。
直到未时过半,文九岩和钱宏贵才慢慢从府外驶来,且并没有平日里赴宴的欣喜,秦玉鸾忙陪着笑脸迎上前去。
“文大哥及钱大哥,快点到府里来,饭菜都已经备好了呢!”
“哼!既然夫人备好了,我们去吃就是,不必客气。”
文九岩及钱宏贵淡淡地回了一下礼,便往祝府饭堂而去。
祝华林忙陪同着走了过去,并小心翼翼地陪着文九岩及钱红贵说着一些话。
“祝华林,你现在已经凌元城里数一数二的富户了,还那么小声小气的做什么?”
祝华林一听,觉得文九岩及钱宏贵的话头有些不对,心下猜想,莫不是这些年来,自己忙于家事及经营首饰铺,怠慢了两位曾经帮过自己的恩人?于是只得一路上更加小心地陪着笑脸,说着极为客气的话。
“文大叔,钱大叔,我及我娘能有今天,全靠两位大叔鼎力的相助,两位大叔的恩德,华林没齿难忘。”
“哎,你这是哪里话,我们只是局外之人,相助谈不上,靠的还是你们自己。”
文九岩说着将手一甩,加快了脚步,踏入了饭堂,不再理会祝华林。
饭堂里,此时已经宾朋满座,人们吃着,谈论着,无不夸赞祝华林及秦玉鸾的成功,只有文九岩及钱宏贵默默地坐着,独自喝着闷酒,一语不发,一旁的祝及秦玉鸾则及其殷勤地忙着招呼客人,不时又转过身来,招呼文九岩及钱宏贵,还不断给两人添菜添酒。
待得酒过三巡之时,文九岩及钱宏贵都有了微微的醉意,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祝华林,虽然你现在一跃成为了凌元的首富之户,但是我并不佩服你!”
钱宏贵突然提高了嗓音,泛红的双眼带着几分愠怒,怔怔盯着坐在对面的祝华林,几乎是吼着说道。
“钱大叔教训的是,华林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