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想让我们扛着一个几公斤重的大家伙,坐在乐池里演奏数小时?”
古得沃曼完全不把岳浩当作外人看待,将小女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没有随着大众直接离开歌剧院,而是走小道重新又绕回演出厅二楼。
两人挑了一张正对着圣母玛利亚画像的木椅坐下。古得沃曼仰着脑袋,不停地用手捶打肩膀说道:“我说这位先生,能否为我按摩一下?”
职业病确实折磨人,即便像是古得沃曼这种年纪也会病魔缠身。
岳浩求之不得。
从女技师学来的手艺可以大放异彩。
在不久的将来,歌剧院二楼呻吟声成为观众口中津津乐道的灵异事件。
“喂~!这力道会不会太大了些?”
古得沃曼连说话都使不上力了。
岳浩擦去额头上的汗,洋洋得意地说道:“这是我们的老手艺,不可不尝。”
“快扶我起来!不然赶不上末班车了。”
岳浩听到这句话,这才想起来还有两个倒霉蛋被滞留在包厢里。
“我还有两个伙伴,差点把他们给忘了。”
“伙伴?是谁?”
岳浩明显感觉到她的语气变得冰冷,当初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古得沃曼又回来了。
“我的朋友还有我的妹妹。”
古得沃曼的眉毛轻轻一挑,扣上衬衣的纽扣说道:“抓紧时间一起回去吧。”
在回程的路上,岳浩切实体会到什么叫作人际关系的复杂。
永瑶与马萨基向来不对付,又加上一个冰冷似雪的古得沃曼,车厢里俨然整成了一副修罗场。
任凭岳浩如何出力斡旋,他们都不愿多说一句话。
四人在日内瓦火车站即刻分道扬镳。
首先离开的马萨基。
他一句话都没有和岳浩多说,默默地低下头离开了。
随后走的古得沃曼。
与马萨基不同的,她给岳浩的兜里塞了一张小纸条。
这个举动自然逃不过永瑶的法眼。
开车返回酒店的途中永瑶吹着口哨哼着歌,举止一反常态。
“你又是怎么了?”
岳浩有点后悔带那么多人来瑞士了。
“如果永瑶成了主人的累赘,主人大可言明,我可以买一张机票飞回国内。”
好家伙!
这算是绿茶婊本茶了吧?
“说直白点!”
岳浩可没兴趣陪玩别人弯弯绕。
“刚刚那个女人当着我面给主人您塞纸条,想必里面写的是联系方式吧?”
永瑶猜得没错。
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