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荼告诉我他此去潮州暗访收获颇多。我来了兴致问他什么收获颇多,秦荼那个人是个颇不要脸的,笑的猥琐又龌龊,然后告诉我那里的美人颇多。
我觉得秦荼要不是我哥哥已经被我不知道打死多少次了。
秦荼说他去潮州,当地知县是个颇为清正廉洁的人,长得也是一脸的浩然正气。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那位知县大人一身赤贫,却还要救济穷困百姓,所以这也造成了家里时常揭不开锅的尴尬局面。
我问,“然后呢?”
秦荼说,“什么然后?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朝廷每年除了派发的俸禄之外,还有额外的养廉银,林林总总的下来也是不少了。”
我说,“你不是说那位知县大人揭不开锅了吗?”
秦荼用一张你是智障的眼神望着我半天,大概是不想在跟我说话了,“那是为清正廉洁的好官。”
我看着秦荼,从来没有在他那种不正经的脸上看见过那种怅然若失的表情,他垂了眸子道,“只是这世道哪里能容得如此清正的官吏?”
我又问他,“所以呢?”
秦荼又告诉我他私下暗访潮州的时候正巧赶上那位知县为官年满三年,又要被调动到其它的地方去了,他回到京上能禀告于母帝的也不过是区区‘潮州知县为人清正,善待百姓,颇受当地百姓爱戴’几个字。
秦荼还跟我说潮州的姑娘都很漂亮,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趣事,两个姑娘争同一个小生闹得不可开交,这事情还闹到了知县大人那里。
那两个姑娘一个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名为潇潇,另一个则是家境贫寒一些,却也靠着家中的几头老牛还能劳作,日子也能过得下去,那位姑娘名叫早春。
二人相争的那位小生也是十里八乡长得最清俊的,早两年之前和那位叫做早春的姑娘结为夫妻,那姑娘长得其貌不扬,娶得的夫婿却最出挑,一时之间成了整个潮州的奇闻异事,都道那姑娘不知道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
就在早春怀有身孕期间,这小生耐不住寂寞和潮州一位千金小姐潇潇搞到了一起,这下子当年感叹又祝贺的围观百姓全都成了看热闹的了。
我听到这里就有些不能理解,我说,“那丈夫都如此了,妻子怎么还能和那位千金小姐相争呢?这两条腿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
秦荼说,“那早春姑娘是真的认定了自己的丈夫。”
我冷笑一声并不能十分的理解,“她的丈夫都已经背叛了她,何来的认定呢?”
最后那丈夫还是被知县判给了早春,那位千金小姐家中已有几房男妾,对于那小生也并无太多的真情实意,如若要问为何非要和早春相争,就是瞧着早春其貌不扬何德何能能修到一个如此俊俏的丈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