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行热泪顺着脸颊留下来,分不清楚是汗珠还是泪水。
宋腊梅说完,拿起消过毒的针线又开始了工作,“放心吧,肯定缝的漂漂亮亮,没有痕迹。”这种工作是她以前最喜欢的。像是艺术家又像是科学家,缜密而又充满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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