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文武大臣大部分都不愿归顺朱棣,只有蹇义和夏原吉等人都愿意归顺朱棣。朱棣将建文年间的各项改革一律取消,凡与太祖相悖的,一律废除。
朱棣走下卧榻慰问方孝孺说:“先生不要自取忧苦,我的打算只是想要仿效周公辅佐成王的方式。”方孝孺问:“周成王在哪里？”朱棣答道:“他**而死。
方孝孺接着又问:“为什么不立成王的儿子？”朱棣说道:“国家有赖于成年的君王。”方孝孺说:“为什么不立成王的弟弟？”
朱棣继续答道:“这是我们朱家的事,有你在此妄言。”朱棣回头示意左右侍者授予方孝孺纸笔,说道:“诏示天下,非得由先生您来起草不可。”
方孝孺把笔掷到地上,边哭边骂道:“死就死了罢,诏书我绝不能起草。”皇帝朱棣发怒,命令将方孝孺车裂于街市。
朱棣当初是应允的,但在金銮殿上,由于方孝孺的极不配合,皇帝朱棣灭了他的十族。
1402年7月25日,方孝孺慷慨赴死,作绝命之词说道:“上天降下战乱忧患啊,谁知道其中的缘由,奸邪的臣子如了愿啊,求取国柄耍弄计谋。忠正的臣子愤怒悲怨啊,血泪淌流。
以此血泪为君殉葬啊,或者另有什么企求。呜呼哀哉的悲鸣啊,大概不是我的怨尤。”接着,方孝孺被诛杀,时年四十六岁。
他的门生廖永忠的孙子廖镛与其弟廖铭收拾他的遗骨,将方孝孺的尸骨掩埋在聚宝门外的山上。
这时,齐泰逃到了外郡图谋兴复建文帝的基业。当时,燕军非常急切地抓捕齐泰。齐泰将白马涂成黑色出逃,走出很远之后,白马出汗导致墨色脱尽。
燕军士兵见了之后说道:“这一定是齐泰的马。”于是被擒拿到了皇宫。黄子澄密谋继续反抗朱棣,行踪却被人告发,因而被捕。
后来,燕王朱棣亲自来审问,黄子澄抗词不屈,被**而死。丁丑,杀齐泰、黄子澄、方孝孺,并夷其族,坐奸党死者甚众。戊寅,迁兴宗孝康皇帝主于陵园,仍称懿文太子。
秋七月壬午朔,大祀天地于南郊,奉太祖配。诏曰:“今年以洪武三十五年为纪,明年为永乐元年。建文中更改成法,一复旧制。山东、北平、河南被兵州县,复徭役三年,未被兵者与凤阳与淮安、徐、滁、扬三州蠲租一年,馀天下州县悉蠲今年田租之半。”癸未,召前北平按察使陈瑛为左副都御史,尽复建文朝废斥者官。
甲申,恢复官制。癸巳,改封吴王允熥广泽王,衡主允熞怀恩王,徐王允熙敷惠王,随母妃吕氏居住懿文太子陵园。癸卯,江阴侯吴高督河南、陕西兵备,抚安军民。甲辰,尚书严震直和王钝,府尹薛正言等人巡视山西、山东、河南、陕西等地。八月壬子,下旨将侍读解缙、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