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吸铁石拿来,侍卫接过,他从马鞍一边开始,不放过任何角落,只一会,“有了。”他叫了一声,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命是保住了。
他起身拿给皇上看,在场的人,都吸了口冷气,只见一根极细,很短的半截绣花针,黏在吸铁石上。
看看马鞍,看看绣花针,所有人都明了绣花针的位置了,是在大腿附近,马一跑快了,腿使劲夹着,针就会扎在马的侧面,慢跑时,却没什么事。
嗜血的光芒从启德帝眼中划过,令人颤抖,“与马接触过的都带下去,给朕查,一个也不能放过。”
不等那些太监喊冤,立刻就被堵住了嘴拖了下去。
看了明远候与廖汾一眼,启德帝叹口气,“也不知道能查出什么来,这宫里的真真假假,永远都令人迷惑,朕的母妃,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中毒的,有多少人在怀疑朕,怀疑朕的母后啊!”
明远候与廖汾立刻跪了下去,不敢听,也不敢想,外面的事,他们都是听过的,现在启德帝都老了,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三皇儿出事,谁能得到好处就是谁,可是如果照这么说,反而是后者更值得怀疑,还有就是三皇子皇后设计的,谁都有可能。”
果然不愧是帝王,明远候心里腹诽,这疑心一起,连三皇子都有了嫌疑,不过,谁知道呢,为了斩草除根,何皇后和太子也未必做不出来,说起来,这皇宫里,和他们府邸的后院是一样的,不过是胜者王侯,败的能留一条命,都是算计者仁慈。
“王御医,三皇子果然昏迷吗?真的找不到原因吗?”
王御医不知道怎么说能取信皇上,他苦着脸,“皇上,臣哪敢撒谎啊,臣真小心查探了,不是药物的原因。”
“不是就好,朕不想以后大齐的太子是个阴谋算计的小人,太子就交给你了,一定让他醒过来。”
王御医却不敢保证,毕竟要是碰了头部,是最麻烦的事,“沉一定尽力。”他想要退走,却被止住了,一客不烦二主了,启德帝和明远候与廖汾,带着王御医又回到了养心阁,见李云松已带人回来了。
此刻,李云松知道皇宫里出事了,却只是安然地站着,不去问,也不去看,只是闭着目思索,直到人进来,才睁开眼。
锦榻上的女子闭着双目,身上搭着绒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个丫环站在锦榻边上,应该是宁国公府伺候的人,启德帝走到跟前。
他越看心里越惊,挥手让王御医近前,却没注意到王御医的脸色,好在都是久经考验的,王御医立刻就镇定了,他上前把脉。
这脉是早就把过的,此时王御医更是认真,等他起身,就听启德帝道:“说说这个女子的情况。”
稳了稳心神,王御医细细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