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有钥匙又打不开。
木盒子延续着这个家里的统一装修风格,繁华又精致,盒子外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雕刻花纹,风格有点像中世纪贵族小姐的盒子,透露着一股贵气。
但煞风景的是盒盖与盒身接连处的盒子开口上,挂了一把普通的小锁,让盒盖与盒身分开的距离只有区区两毫米。
[要不你砸了吧。]
反正只是一个盒子而已,应该也不会很贵?而且任务比盒子重要多了,牺牲一下也无可厚非。
“砸了没必要,想办法把锁弄开就是了,”女人对好看的事物总心有怜惜,要让付苼把盒子砸开,她还是更喜欢砸开那把锁。
付苼抱着盒子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走着,不断地在一些奇怪的东西上做一些奇怪的动作,看看能不能又触发委托人的身体记忆。
但是她这次的试验没有上次简单容易,她在房间里做了各种奇怪的动作与姿态,都没有勾起她的下一步回忆。
“我们还是弄锁吧,”付苼从书桌上拿下剪刀,从盒子上装饰着的凸起的锁扣较劲。
她把剪刀金属的那头从锁扣的金属洞里穿过,然后握住剪刀,拿好盒子让它不乱动。之后右手握住剪刀另一头,另一只手一转,用地地绞动着,想要把锁扣弄断打开。
“洛洛,下来吃抹茶慕斯了,”金阿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房间门也传出了被转动的声音。
付苼被金阿姨的动作猛地一怔,手上用力,但是剪刀前端已经滑到了锁扣的边缘,金属相碰,两个一滑。
剪刀前端就这样从锁扣里滑出,滑到了付苼的左手上,她的手仿佛一张绝美动图,剪刀一滑过,立马割出了一条印子。
而鲜血也从伤口上慢慢地涌出。
“糟了糟了,”付苼藏盒子不及,再加上自己受伤的手不在方便,等金阿姨打开门时,付苼还把盒子拿在手里,手足无措地看着门口。
就连手上的伤口也没心情去关心。
金阿姨第一眼就对上了付苼慌张的表情,而后她视线慢慢下移,看见那个木盒子时瞳孔微微一缩,而后又很快掩盖住。
她穿着拖鞋小跑着走到付苼旁边,心疼道:“我的小祖宗诶,你怎么把手划了这么长一道口子。”
她边说边把付苼的手举到半空,心疼地看着,还低头凑近吹了吹,“你别碰它,你等等我去拿医药箱。”
[她真的好心疼你哦,我又好奇她的惩罚是什么了,]1973看着金阿姨焦急慌张的背影,再一想到之前她阴恻恻的模样,好奇心理就越来越严重。
“你不要被她骗了,”付苼低头望着那个她刚得到没多久的木盒子,怜惜地叹了口气。
金阿姨刚才的反应没有逃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