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没了印象。
不过他还是能猜个大概。
他这个时候无非是在公司工作,到了晚上可能会约那个月的女友出来吃一顿饭,然后共度一夜,就此完成他的平安夜。
付苼调皮地在他腹肌上挠了挠,“如果可以的话,我明年的平安夜也想和老板一起过。”
男人没答话。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彩灯的灯光照不到他们身上,他们就像是远离世俗尘埃与光明的旅人,在黑暗处互相温暖,在对方身上获取爱与前行的力量。
客厅里静悄悄,1973早因为刘瑾安怕它打扰他与付苼的相处被关进了笼子里,现在它可能睡着了,抓笼子与叫声都没有传开,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两人细不可闻的呼吸声。
“呵,”刘瑾安似是想到了什么,蓦然一笑,他抓着付苼的手拿开,转了个身正对着她。
付苼疑惑地看着他,他双手抓住付苼的肩膀,在接近黑暗中与她对视,“你为什么还叫我老板,我记得我说过很多次了,私底下可以不用叫我老板。”
他慢慢凑近,呼出的气体打在付苼脸上,“你应该叫我什么,嗯?”
付苼故意逗他:“刘瑾安?”
捏住肩膀的手紧了紧,唇上被柔软湿润的东西触碰了一下,“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之前是怎么叫的,就是我们吃烧烤的那天晚上。”
那天…付苼脸蹭地一下通红,她赌气地伸手锤了刘瑾安一下,双腿一弯,转身往房间跑去。
她还没跑出几步,就被刘瑾安从后抱在怀里,他低头在付苼耳边吹了口气,声音蛊惑:“你跑不了的,快点说。”
“我忘记了。”
那么尴尬的事情,她不想再回忆第二遍。
刘瑾安紧贴着她,向前微微顶胯,语气里带了点威胁,“是不想说还是忘记了?要不要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付·选择低头·苼:“老公…”
“听不见。”
“老公,”付苼加大了音量。
只是刘瑾安还不满足,他伸手捏着付苼的耳垂,“再大声点。”
“老公!”
“诶,”刘瑾安轻吻了一下她脸颊,松开了她,“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饭。”
他说着去拉开了窗帘,客厅里又一次恢复了明亮。
付苼看着他有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好笑,老男人居然也会有这么纯情的时候。
不是说去做饭吗,怎么还往厕所跑。
呵,男人。
1973被付苼从笼子里请了出来,它刚在付苼怀里窝下,就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哦,以为拉了个窗帘,就不是白日宣那啥了,真是…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