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惹得起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想,今天当着总经理宁鹏这个元老派首领的面,我要把态度亮明,既然你们这些元老倚老卖老,不肯给我面子,那么,也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下狠手了。
“不过,现在苏律师你问我了,我只好把心里的话,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不然,憋得很难受。也许,会跟范总一样,憋出一身病来。”。
苏秉德好像明白了什么,又瞥了一眼宁鹏,微微一笑说:“周行长,有啥话,尽管说出来,不要老憋在心里,也怪难受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想,范文斌在的时候,凭着多年累积的无人可比的权威,还能够压的住那些元老,可如今,范文斌突然得了精神病,住进了医院,周博逸新来的一个人,虽然是副董事长,但很难服众。
今天这个时刻,宁鹏这位元老也在场,听听周博逸怎样说,也算开了眼界。别看自己当了多年华城集团的法务顾问,但实质上,对公司内部的帮派纷争,确实很不清楚。
“对,苏律师说的很对。”见此情景,宁鹏忽然觉得自己再不说话,继续装聋作哑,也许,就真地成了周博逸的死对头,那可就有点划不来了。
“周行长,你就放心大胆地说。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再没有别人。”宁鹏神态很严肃地说,“有啥难心处,就只管说出来。”。
见宁鹏也表现出一副很慷慨的态度,周博逸暗自冷笑一声,心想,你总算转过弯明白事理了。我还以为你宁鹏会继续装聋作哑,不理不睬下去。
于是,周博逸擦了擦眼泪,略有激动地说:“如今,范总有病了,而且,我听说病情还很严重,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只好将华城集团这副重担子,独自一个人挑了起来。”。
听见范文斌突然住进西靖市精神康复中心这一消息的次日,周博逸就带着董秘赵瑜,去了一趟精神康复中心,但是,与所有想看望范文斌的人一样,被那个原则性很强的犟老头挡在了门外。
这些天来,从各种不同的渠道,周博逸也大概清楚了范文斌的病情,心中不由得急躁了起来,想在其回到华城集团之前,将事情决定下来。
到了那个时候,尘埃已经落定,大局已经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了,即使范文斌精精神神完好如初地回来,又能把自己怎么样呢?
“宁总,别看我是合丰银行的行长,又是华城集团的副董事长,在人前很风光,但是,你不知道其中的难心。这种难心,只有我自己很清楚。”。
“每到半夜时分,我就会醒过来,一想到公司里大大小小的那些事情,就再也睡不着觉了。那么多的人,一睁眼就跟我要饭吃,你说,我还能睡得着觉吗?”。
宁鹏明白,周博逸说了一句大实话。想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