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吧。过年的时候叫人家来吃饭,会不会有逼着人家送礼的嫌疑?”丝萝母亲说。
“既然已经要求了,就不想那么多了,他也不差礼品的钱。”丝萝说。
“万一你俩要没成,我就跟人家说来家里的都是你同学。”丝萝母亲说。
“那人家不会问怎么都是男同学没有女同学?”丝萝说。
“那就说是你弟弟的同学。”丝萝母亲说。
“自己过自己的日子,管别人说什么。难道别人说河豚有毒,就没有人吃了吗?”丝萝说。
“你怎么老跟我抬杠。我年纪大了,少不了几个爱说家长里短的结伴去跳个广场舞。你不在家,当然听不见别人说什么。”丝萝母亲白了丝萝一眼。
“好吧,就这样吧。”丝萝不说了,跟乔木发微信说邀请他来是因为家里人想替自己把关。
乔木又问丝君要不要换工作,自己可以帮忙。
丝萝说丝君对烹饪不感兴趣,至于营销与管理更是没有这方面的才能。丝君比较热爱技术性强的工作,预备将来开一家汽车维修店。
虽然丝萝母亲逼婚逼的紧,要说真要进行婚俗的流程,却是心里纠结的。
丝萝趁她纠结的时候,松口气。春节期间不知是因大家食欲不振,还是因为好吃的太多,总能剩下来不少,丝萝做主晚饭吃风吹肉火锅,这样吃不了的食材不用下到锅里面。
另外将包肉丝的春卷或者荷叶饼统统都换成一张豆腐皮,这样以来总算做成的菜不会剩太多,大家又吃的很满意了。
吃完饭,丝萝母亲开始对丝萝语重心长。
“你看你爸吃完饭从来不洗碗,更别说别的家务了。除非我不在家。我要是出门了,他吃完泡面就将碗往厨房一放。”
“你在孩子面前唠叨这些做什么?”丝萝父亲说。
“孩子们又不是没长眼睛。怎么你做了,还不让人说了?”丝萝母亲说。
眼看着两人又要说高了,丝萝赶紧出声:“那结婚之后的家务到底该由谁做?“
丝萝问完这句话就发现丝萝母亲的确将家里的家务都包了。还经常因为丝萝父亲取用了东西没有放回原位,自己找不到大动肝火。
还有丝萝母亲喜欢将扫把、拖把放到阳台,丝萝父亲喜欢将这些放到卫生间。
“是不是请个人回来做,家里就不闹矛盾了?我怎么看着在婚宴上面保证要衣服自己洗、家务自己做的男人结婚之后照样的不做家务。”丝萝这句话说完,大家都不说话了。
“明天中午的菜单定好了没有?明天乔木是来做客,总不能让人家下厨了。”丝萝母亲也学会转移话题。
“往常怎样招待来访的亲友,照旧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