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湖水不深,跳下去死不了,顶多风寒感冒而已。”乔木继续说。
“你……”王亭被乔木气的说不出话。
乔木看王亭不说话了,心说这人脸皮也没有那么厚。
鸿渐轩公司地上停车场。
“你厉害了,竟说的王亭都没话说。人家那可是铁嘴。”丝萝趁机和乔木跟丁萱告别走出来。
丁萱已经换上了红色的旗袍,头发也高高的挽起来。牧司韶也换了礼服出来。
丁萱平日里的工作就是前台接待,故此对应酬同事和亲友笑的更加真诚,招呼起来更是手到擒来。
果然,这一天的丁萱是最美的一天,在丁萱的人生中也是最重要的一天。
“那我的应该是什么嘴?你要不要品尝下给个定论?”乔木笑眯眯的说。
“当然要。”丝萝说完,两只手攀着乔木的手臂,细细的品尝了一番。
“软软的,滑滑的。”丝萝评价说。
乔木怎么都感觉这句像是广告词。
丝萝主动亲吻了乔木,乔木直到车子都开了,还在想在停车场丝萝的吻。
车子驶过,行人有若无其事自顾自走路的,也有停下来驻足回头看的。
偶尔有一辆车疾驰而过,乔木说:“是一辆豪车。”
“难怪让人望尘莫及。”丝萝来不及看清楚是什么车,车子已经驶出老远。
丝萝耳边还回响乔木那句:“你有没有想找个人嫁了?”虽然被王亭打断,但不妨碍现在想一想。
从商业广场的婚纱展到朋友圈小同事晒老公、晒萌娃,再到丁萱的汉代婚礼,丝萝的确是想结婚的,结婚以后会怎样并未考虑那么多。
丝萝对结婚这一概念的理解是恋人正式承诺以彼此选定为感情忠诚的对象。如何做到这一点?能不能做到这一点?
法律尚且不能保证,就如同某些行为属于违法的,但依然不能保证每个人都不犯法一样。
谁也不曾做到能为一段感情保驾护航,关键的就在于两个人的态度。
所以丝萝对驾驶座的乔木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木哥,我不会离开你的。”
乔木听在耳朵里,甜在心里,飞快的看了丝萝一眼又专心开车,并且在等红绿灯的空挡,伸出手抓住丝萝放在腿上的白皙的手,摩挲了一番。
乔木将丝萝送到的家的时候,又在丝萝要下车的时候紧紧的抱了丝萝。
次日早晨,丝萝收到乔木的早餐很是惊艳了一把。
打开便当盒子,一片吐司,上面涂了一块红色的果酱,用心形状的模具切了一块心形的土司圈住了。白色的土司片,鲜红的果酱,一看见就有好心情。
二寸小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