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有兴味地贴近她,道:“崽崽,我们是男女朋友,当然可以睡一起。”
许芳菲捂住脸。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才刚回来见的第一面,抱了亲了关系也确定了,这个色狼居然还不满足,还想和她睡到一张床上?
天呐!
许芳菲这次非常坚定,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
眼瞧这小崽子神经紧绷如临大敌,俨然进入了一级警备状态,表情又有点滑稽,又有点可爱,郑西野没绷住,别过头很轻地笑出一声,然后便宽肩抽动,越笑越夸张。
许芳菲见他这模样,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当即抄起收纳袋就扑过去打他,气呼呼道:“你又拿我当猴耍,逗我这么好玩吗!”
郑西野捏住她两只纤细的腕子,送到唇边吻了吻,道:“待会儿洗了澡,早点睡。”
许芳菲:“嗯,知道。”
郑西野:“晚安。”
许芳菲:“晚安。”
郑西野指腹磨了下她的小耳垂,随口说:“今天就算了。”
许芳菲不解:“嗯?什么算了?”
“以后我跟你说晚安,你要亲我一下作为晚安吻。”郑西野向来冷戾的眉眼温和如水,淡淡道,“今天看你嘴巴肿成这样,就先算了。”
许芳菲:“……”
几分钟后,郑西野从许芳菲那儿离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进门,他就径直走向浴室,点了根烟。
边抽烟,边冲冷水澡。
在昆仑哨所的那两年多,郑西野的烟瘾比以前大了些,每当夜深人静,工作结束后想起许芳菲,他的瘾念就会无休止地膨胀,膨胀,唯有靠尼古丁来麻痹纾解。
现在她回到了他身边,他可以尽情地拥抱她,亲吻她。
郑西野原本以为,这种瘾念会有所好转。然而,事与愿违。
在与她肢体相触、唇舌缠绵之后,他对她的欲和瘾非但没有消退半分,反而比过去更加地澎湃、汹涌。
郑西野有时候觉得,一向来自制寡欲冷感薄情的自己,好像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在此之前,他从未如此渴求过一件人事物,好像必须做点什么,必须做出点什么,来证明来宣告,她是属于他的。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郑西野闭上眼,回忆起数分钟前姑娘含水的明眸、绯红的颊,还有柔软香甜的舌。瘾念贪婪至斯,他无法满足于这样的触碰,只想得到更多……
释放之后,他额头抵住冰冷的瓷砖壁,闭眼稍作缓息。
当郑西野再睁开双眸时,他眼睛里已经重归往日的冷寂。
面无表情地洗完手,他躺回床上。
突的,床边的手机屏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