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芳菲羞得拿脚踹他,面红耳赤地小声骂道:“你是狗吗?怎么喂都喂不饱。”
“骂谁是狗?”郑西野眯起眼,“你男人是狗,那你是什么?”
许芳菲呵呵:“我是仙女。”
郑西野轻轻挑了下眉,手指捏住她下巴,低头,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强硬钻入。
亲亲抱抱腻腻歪歪。
在情势再度脱离正轨前,他才恋恋不舍将她放开。
郑西野轻抚着她鬓角柔软的发,在她眉心处落下一个吻,柔声说:“乖,快睡觉。等你睡着我再出去。”
“晚安。”许芳菲甜甜地弯起唇,拉高被子,小声挤出一个称谓:“老公。”
*
云城地处南方,一年四季,很少能见到雪的影子,但年后不久,一场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却令这座繁华都市下了一场数年难遇的大雪。
城东唐宅。
偌大的庄园别墅开着暖气,室内温暖如春。三楼主卧内,唐玉穿着蓝色睡袍安静地站在落地窗前。
玻璃窗外,昏晓相接,雪花宛如飞舞在空中的柳絮,被风吹着打旋儿,翩翩然落下。眨眼的功夫,庭院的地面,树木的枯枝,枯黄的草地表面,便全都蒙上了一层细密的白纱。
看了会儿雪,唐玉收回视线,转身坐回床上。余光扫过摆在床头柜上的日历,页面正中是一个醒目的黑色数字“13”。
底下还跟着一行小字:诸事不宜。
唐玉看着“诸事不宜”几个字,心头莫名发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须臾,她闭眼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抬手“啪”的声将日历扣下。
不多时,一辆银灰色迈巴赫徐徐从林荫路的那头驶来,长驱直入,长途无阻地进了庄园大门。
唐玉起身,看了眼停在院中的不染纤尘的轿车,然后面无表情地拉好窗帘,拿出提前收到的蕾丝睡衣礼盒,放在了床上,
蓝色睡袍滑下,堆落在女人纤细白皙的脚踝处。
唐玉换上蕾丝睡衣,戴上腕带,拿起眼罩,径直走进直达地下室的电梯。
昏暗的地下空间亮着几盏暖色壁灯,光线昏黄而暧昧。
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裹在西裤里的两只大长腿优雅交叠,只是这一次,他手上没有拿红酒,而是拿着一支纯黑色的新式手枪,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唐玉低下头,恭敬地招呼道:“boss。”
“来了啊。”
黑弥撒语气闲散,随手将枪丢到面前的桌子上,身子懒洋洋往后一靠,撩起眼皮看唐玉,招招手,“过来。”
唐玉走过去。下一瞬便被黑弥撒捏住手腕,拉着坐到他腿上。
黑弥撒捏住唐玉的下巴,淡声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