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个连未来和挚爱都握不住的废柴。
人心狭隘,鼠目寸光。她本是想着唐言,却不知怎的一延伸,就到了自己身上。自己那么久久得把程悬的背叛当成心结,难道不也是画地为牢,自陷囹圄吗?
说来也真是可笑。
她的脑子逐渐清醒开来,五感也渐次归位。身上的酒味冲到她的鼻腔里,她嫌恶地拎起一片衣角,觉得自己可真不是人。
可太臭了。这么臭昨天还在萧选身上滩了一路,她打了个哆嗦,不忍心在想象画面。
难怪刚刚进辅导员办公室顾明眉毛皱得跟毛毛虫一样。
丢人,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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