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在他眼中,她是独一无二的。
那些不好的情绪都不见了,那些烦闷都悄然消散。
只为这一句“独一无二”。
这些都是傅屹延的开导,想到公交上的女孩,想到开出租的司机师傅。
礼知发自内心的对傅屹延说,“谢谢你。”
傅屹延看礼知眼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终于放下心来,他怕她真的心灰意冷从他的眼皮底下跑开,到时候他上哪找她去。
一阵悠扬的乐曲声响起,是晚自习的课间休息。
“快走。”礼知一时情急拉住傅屹延的手腕,有的学生走得快,眼看着往操场这边来。
“我们得找个地方,不然肯定会被认出来。”
傅屹延也不出言提醒,由她拉着如没头苍蝇似的乱转。
礼知想起来傅屹延的帽子还在她头上带着,立刻摘下来塞到他怀里,“快,你快戴上。”
傅屹延慢条斯理的将帽子戴好,看着礼知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就想逗逗她,
现在肯定到处都是学生,他们往哪走都有被认出的风险,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冬天天气冷,学生们的校服外面都穿着厚外套,她跟傅屹延即使没穿校服也不打眼,到操场的看台上坐着去,等学生上课了他们再下来。
礼知觉得这样很好,就朝最近的看台走去,走了两步发现傅屹延并没有跟上来。
他站在原地,礼知无声用眼神问询,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说,“怕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
礼知回身强行拽住他往前走,“故意的你,我可不想和你上新闻,你经纪人很可怕的。”
“你说宋远道?”傅屹延奇怪,他巴结她都来不及,“他怎么你了?”
礼知撇撇嘴,“没怎么,就是他笑的怪渗人的,像有什么预谋似的,不怀好意。”
这话说的甚合傅屹延的心意,他笑出声,“他没有恶意,就是好奇。”
虽说他也想坑宋远道几句,但以后少不了要他们接触,只能替他的经纪人说几句好话。
“好奇?”看台上要干净许多,礼知拂去上面的雪沫,让傅屹延坐下。
“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傅屹延在礼知身旁坐下,“是,他知道我们是同桌。”
“对不起啊。”宋远道的举动有了合理的解释,“那天我怕他认为我要攀扯你,还跟他说不认识你,他回去肯定跟你说了吧。”
“我现在有那么可怕?你动不动就道歉。”
礼知下意识挺直腰板,“有吗?我没有。”
有一对高中生从下面手拉着手跑上来,躲在一旁暗处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