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
二十六个班级在分别活动在操场跑道上学校分配的区域，郑林凯穿着荧光绿色，后背印着“一年23班”的黑色字样的背心，手里甩着一个哨子。
“站排了站排了！”郑林凯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你呢许成嘉，还唠！”
许成嘉没搭理他，继续跟礼知聊天。
郑林凯走过来，拿着哨子在她耳边一阵吹，声音刺耳。
“你有病啊！”许成嘉捂着耳朵朝他腿上踢一脚，“你个神经病！”
郑林凯拿哨子戳她，“叫你不服管。”
校领导站在主席台上观望，负责跑操的体育组组长手拿着话筒督促，“间距！间距太大了！九班队伍紧凑点……十五班表现很好，提出表扬……”
“1、2、1……1、2、1……”
郑林凯的哨子让许成嘉抢走踩坏了，只能自己喊号子。
伴随着鼓点阵阵的乐曲声，他跑在队伍旁边，前后跑动兼顾排面。
“许成嘉，你反了，快改！”
许成嘉骂出一句脏话，恨不得把鞋脱了扔他脑袋上。
礼知看他们几乎每天跑操都要弄这一出，笑出了声，被郑林凯听见了说道：
“礼知不许笑！严肃！”
礼知把刚才许成嘉踩坏的铁哨子朝郑林凯掷过去，“你可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