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礼知一把把红笔塞给他,“十万火急啊同桌,帮帮忙,帮我批个笔记。”
傅屹延也听见广播的内容了,想想还是答应了,“……好。”
礼知恨不得给他一个拥抱,“你太好了傅屹延,我以后再也不跟人说你坏话了!”
“说我坏话?”
见傅屹延看她的眼神渐有探究之意,吓得她赶紧捂住嘴,“没……”
怕他再问礼知赶忙一溜烟的跑了。
傅屹延看着自己手里握着的红笔,无奈的叹了口气。
礼知画完宣传画回来傅屹延早都批完好久了。
傅屹延递给她几本笔记,“这些是写的不怎么好的,我没给批,是不是要发下去让他们改完再说。”
礼知有些诧异傅屹延竟也会为同学考虑。
她接过翻了翻,“是得发下去,不然老师看见了准得生气,还会点名批评他们。”
傅屹延没看漏礼知一个表情,他这样不过是想着答应她了,就应该为她做好。
作为课代表却不肯给同学通融,一定会被人埋怨。
早上六点,礼知还沉醉在自己的梦乡。
礼易已经洗漱完,他敲了敲礼知的房门,“起来了礼知。”
见没得到回应,礼易将门敲得更响,“礼知!”
“听见了!”礼知含糊不清的应道,她抱着被子坐起来,嘟囔一句“烦死了”就又倒回床上。
礼易没再管她下楼去买早餐,等回来发现礼知还没起来,到卫生间用拔拔凉的水拧了一个毛巾。
这事他做的顺手,拧开房门朝床上睡着的礼知走去,照脸就是一呼。
礼知一个激灵坐起来,差点尖叫,毛巾本就拧的半干,有水顺着脸颊滴滴答答往下淌。
跟这样的礼易相处多年,再大的起床气也被磨没了。
说到底礼知还是害怕他的,看着礼易面无表情的脸,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这不就起来了吗……”
礼知三下两下把被子叠好,下了床连鞋都没穿就往卫生间走。
“把拖鞋穿上。”
礼知乖乖的走回来把鞋穿好。
饭桌上。
礼知喝一口豆浆,“爸,周六周日的早自习,我能不上吗?”
“不能。”
这话礼知墨迹了不下十遍,再次得到否定答复也不意外,仍继续说,“你说这多没必要啊,我八点半就得去学画画了,多折腾。”
“那就别学画画了,你自己选。”礼易吃的很快,他搁下筷子,“快点吃,别再迟到了。”
“爸你不能这样!”
“不你说的。”礼易已经在穿鞋了,“我不是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