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错的题了。”
傅屹延像没听见,更多的像是不想搭理,在那转着笔。
“那我帮你改改?”
“我改了哦?”
……
下课后班里的同学几乎都出去了,就剩下三两个,这其中就有傅屹延一个。
他看着那张生物卷纸,自他错的那道题后,每一道题的每一个选项都有礼知的标注,一道不落。
一张卷纸被分割成两个部分,一部分寥寥几语,一部分是铺天盖地的大段字句。
就像是他与礼知。
***
傅屹延一家住在“观庭”,是S市寸土寸金的富人小区,里面建的都是独栋的别墅,距离学校有半个小时的车程。
傅屹延拎着书包从车上下来,司机老陈将车停去车库。
一进门,就看见傅母穿着睡衣,身上披着一条披肩,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阿延回来啦。”
“嗯。”
傅母对自己儿子的冷淡早已见怪不怪,她将电视音量调小,“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夜宵?”
“不饿。”傅屹延转身就要上楼。
“等一等阿延。”傅母叫住他,“我听说你们学校要开运动会了,我叫李婶给你买了些吃的,到时候你带到学校去。”
傅母知道他下一句肯定是拒绝,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知道你不吃那些,但你可以跟同学分享啊,总要跟同学搞好关系的。”
傅屹延本想说没有必要,但那样傅母肯定还要继续念叨,就说一句,“我知道了。”
傅母欣慰的点点头,“这就对了,你早点休息,我给你切了水果放在桌上,你记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