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府兵马最多,五十万呐!皇上想想,仓擎皇朝也不过百万兵马,长此下去,唯恐平王府迟早威胁到皇上!皇上,削番事不宜迟!”
仓擎阮灏一听,心里一紧,忙问:“舅父可想到具体的削番措施?”
嵩太师嘴角划过一缕奸笑,阴鸷道:“皇上,老臣以为,首先当将平王手底下那五十万兵马收归朝廷;再将幽州一个郡县,一个郡县逐步收归朝廷,以此缩小平王管辖范围;然后一步一步限制平王手中的权力,最终让平王成为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
“办法倒是好,可父皇在世的时候尚且未能收回平王手里的兵权,朕又以何由收回?万一那平王不愿交出兵权……”仓擎阮灏思忖一番,顾虑道。
“若是那平王不肯交出兵权,正说明平王有谋逆之心,皇上便给他个意图谋逆之罪,以除祸患!”嵩太师面上一丝阴佞一闪而过,狠绝道。
“这……毕竟叔侄一场,朕只想架空平王的权势,并不想对其赶尽杀绝。”仓擎阮灏面上显出几分疑虑,犹豫不决道:“容朕再考虑考虑……”
嵩太师见仓擎阮灏犹犹豫豫,故作一脸凝重,危言耸听:“而今平王的势力已不容小嘘,皇上若再不对其打压,任其疯长,唯恐平王府的势力迟早远超皇上啊!皇上,以史为鉴,曾有多少藩王因权势过大而叛逆谋反?皇上万不可一时心软……”
最终,仓擎阮灏在嵩太师的一番言语煽动之下,决定正式下旨削番,首当其冲就是幽州平王。
平王仓擎瞿睿原本安分守己,并无谋逆之心,奈何无论他的皇兄仓擎旭炎,还是他的侄子仓擎阮灏都对他百般忌惮,皇兄曾因此将他的翊儿宣入宫中作人质十年;而今,他侄子又下旨逼迫他上交兵权。
要知道,他手底下五十万亲兵全都是曾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而且,来到幽州封地后,好多将士已经在幽州成家立业,皇上一旨下来就要将他们全部遣回长安,不仅他心有不舍,只怕组建了家庭的将士们也是不愿意。
老实说,而今仓擎皇朝刑部、礼部、兵部等朝廷诸多重要官职基本都是嵩太师的门生,眼看嵩家在朝中的势力一家独大,这让仓擎瞿睿和各地藩王都十分不满!仓擎王朝可是仓擎祖先打下来的天下,怎可让整个仓擎国遍布嵩家的爪牙?!
诸多因素,这次仓擎瞿睿没有遵照旨意,交出兵权。
仓擎阮灏见一计不成,与嵩太师商讨一番,再生一计,以皇太后嵩皎月五十寿辰为由,下旨将各地藩王悉数聚集到宫中。
仓擎七三年四月初九,皇太后五十寿辰。
这日,整个皇宫悬灯结彩,大红灯笼高挂,布置极致奢华而喜庆。
晌午十分,各地藩王,朝中重臣,地方官员,远的,近的,全都齐聚宫中。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