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沉睡过去,他的唇角微微上扬,溢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石溪轻轻推了推压在身上的顾岩风,“岩,此地不宜久留,你醒醒!醒醒……”
“嗯……”顾岩风闭着眼睛哼了一声,继续沉睡。
石溪又轻轻推了他两下,他还是闭着眼睛嘟囔一声,便没了下文。
席间,石溪小饮了几杯,加上此时她也是累极,竟也就这么睡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仓擎绮玉懵懵晕晕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睡在地上,她不是应该和安王……
突然,她脑中一个警醒,迅速爬起身,一看,床榻上的两人相拥而眠!
“啊!……”仓擎绮玉歇斯底里尖叫一声,眼泪夺眶而出,“你……你们……”
石溪和顾岩风双双被仓擎绮玉的尖叫声给惊醒,睁开眼睛,俱是一脸尴尬,不是尴尬他们这样稀里糊涂做了夫妻,而是尴尬房中站着一个外人,窥视了他们的私密。
顾岩风眼疾手快抓过床上一床薄被,迅不及雷盖住了他和石溪的身体,疾言厉色,暴喝:“我们这样,想必郡主心里最明白!我反席途中,你硬拉我来此,说你有法子让皇上尽快为我和阿溪赐婚。亏我还真信了你的鬼话!还有,你给我喝的那杯茶水里加了什么,想必你心里最清楚!你走!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顾岩风怒极之下,都忘了以“本王”自称。
仓擎绮玉羞愤交加,却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只是流着泪,嗫嚅道:“我……”
就在这时,未闩的木门被人推开了,却见仓擎君翊带着一群内侍闯了进来。
按照计划,仓擎君翊和身后的一群人看到的应该是,顾岩风和玉儿赤裸裸躺在床上,然后,他便以此为由,顺利成章的将玉儿赐婚于安王做正妃。
按照计划,他身后的一群人里应该还站着石溪,难怪他刚才找遍席间就是找不着她!他如何也没想到,她竟爬上了安王的床!
仓擎君翊一见眼前的场景,猝不及防周身一震,脸色几乎在一瞬间变得铁青,额头青筋一条条凸凸暴起,面容扭曲狞挣,浑身抖颤得厉害,死死盯着床上的二人,猩红的眸子里剑星般崩射的凛冽,似钢针般地扎在二人身上,他嘴里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像火山即将爆发似的,让人不寒而栗……
忽地,仓擎君翊似想起什么,手臂带上五层内力,大力一扫,身后一群人通通被一股劲风扫出了门外,紧接着,门也自动地合上。
仓擎君翊牙齿咬得“格格”直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冷声道:“安王淫乱宫闱,其罪当诛!”
他的话尾余音中有一种冷戾恨意似针尖一样从他的齿缝间迸出。
仓擎绮玉闻言,如一道惊雷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