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产房乃血光之地,唯恐伤了皇上龙体……”春公公挡在仓擎君翊前面,欲拦不敢拦。
“滚开!”仓擎君翊心如油煎,哪里肯听,怒吼一声,径直冲了进去,蹲在床前,紧握住石溪一只手,又焦灼又心疼地轻唤:“溪儿……”
“啊……”石溪继续痛苦地嚎叫着,脸色煞白如死尸。
这时,如孀端着熬煮好的“催生汤”匆忙跑了进来。
“快给娘娘喂下!”稳婆急急道。
如孀赶紧将“催生汤”一勺一勺给石溪喂下。
石溪喝下“催生汤”后,小腹愈加震痛得厉害,她脸上的汗水一个劲冒不停,然而,她的嘶叫哀嚎声却越来越微弱……
“不好!娘娘没力气了!”稳婆突然惶叫一声,慌忙跪在仓擎君翊面前,“皇上,娘娘已经没力气了,这样下去,唯恐娘娘和胎儿都保不住……以防万一,请皇上抉择保大?或保小?”
保大,便是让胎死腹中,然后用落胎药滑出胎儿;保小,则是在石溪腹部划上长长一刀取出胎儿。
“保大人!保大人!”仓擎君翊眼睛赤红,急急吼道。
“孩子……我要孩子……要我的孩子……啊……”石溪眼神哀求望着仓擎君翊,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说着,又开始痛苦嚎叫。
仓擎君翊红楚的眼睛焦灼地盯着石溪,嘴唇紧抿,不说话,他的整个神经绷得紧紧,他真怕她就这般去了……
“娘娘用力!再点使劲……已经摸到头了……”稳婆蹲在床边,不停为石溪打气。
“溪儿,想要孩子就坚持住……溪儿……”仓擎君翊清楚石溪有多重视腹中胎儿,于是,他干脆用腹中胎儿来为她打气。
“已经看到头了!快了!娘娘加把劲!用力!……”稳婆在一旁拼命为石溪加油打气。
“啊!……”石溪突然发出一声震天嘶吼,她感觉痛到快要窒息了。
“哇……”一声不大的啼哭声在房内响起。
“生了!生了!恭喜皇上!恭喜娘娘!是位小公主。”稳婆悬掉半空的心终于落回到实处,惊喜叫道。
石溪听到婴儿啼哭声,眼角瞬间钻出了一颗晶莹,微弱发音:“我的孩……”她一句话没说完,头一偏,晕了过去。
仓擎君翊见此,惶急大呼:“溪儿,溪儿……”
“皇上不必惊慌,娘娘只是累晕过去,无甚大碍。”稳婆看了看石溪的情况,主要是因为羊水破了,生产困难些,并未发生血崩,性命无恙,于是赶紧解释,唯恐皇上动怒。
仓擎君翊听稳婆如此一说,放下心来,怜惜地看着石溪,看着她绝美的脸蛋和白皙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大小包块,目光一沉,盯着如孀,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