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倒臣妾。今日她怎就突然服毒了呢?她哪来的毒药?”
仓擎君翊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愤愤然道:“她胆敢设计于你,死不足惜。”
“皇上,臣妾总觉得木婕妤是被人利用。木婕妤之所以对臣妾恨之入骨,因为她一直以为是臣妾害她落胎。可是,皇上还记得吗?臣妾跟你说过,廖太医曾说,木婕妤落胎很可能是误食了滑胎药所致。”石溪道出心中疑惑。
“朕叫穆阎查查。”仓擎君翊伸手抚了抚石溪轻蹙的眉头和眉间那颗朱砂痣,“什么时候喜欢皱眉头了?成天操劳这些事,当心变成老太婆。”
“怎么?皇上现在就嫌弃臣妾老了?”石溪不满地嗔道。
“朕要嫌弃你,还日日来你这儿?朕心疼你。还记得,在幽州的时候,你笑起来就豪放大笑,拍着大腿,笑得简直要在地上打滚,常常弄得朕也笑得直不起腰。朕好久没见你那样放声大笑了。”仓擎君翊看着她,眼神温柔,隐隐约约带着一丝怜惜,低磁道。
石溪唇角勾出一缕悠远淡薄的笑意,暗道:“老天爷把岩给我带走了,也就是把我生命中仅剩的一丝快乐带走了,我还如何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仓擎君翊见石溪不说话,接着道:“你什么都不要去操心,朕保证不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你只管照顾好静儿和锐儿,养好身子,给朕生个皇儿。”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唇齿间隐隐带了一丝缠绵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