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永远不允许偏颇出现。我们太显赫了。”洛克莎心中这么说,嘴里讲的是另一套:“不会的。别想得太多。你也去准备一下吧。”
“哦。”吉罗莎身型轻巧的起身上楼准备,洛克莎看了看电话机,以只有她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轻轻道:“下一个——第一名牺牲者:那兰罗冯就得。”
吉罗莎出门后,李韩恭恭敬敬地侍立在穿外套的洛克莎身边问:“小姐,是去医院还是回家?”洛克莎瞟瞟他,反问:“奶奶又对你说什么了?”
“没有啊。”
“别跟我打马虎眼了。奶奶也来了吧?”
“是的。她不放心老爷和夫人,更不放心您。”
“我不会有事的。”
“您的心——”
李韩的话头被洛克莎不耐烦的挥手打断。洛克莎一语不发地出了门,李韩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跟在了洛克莎身后。
“父亲!”洛克莎热情地与父亲拥抱了一下,她父亲止不住高兴的笑,道:“欢迎回来!真可惜你妈妈在医院。相信你已经知道了吧?你拉耐得舅舅住院了。生意场上的打击令他几乎破产。”南施尔先生的语气沉重了起来,洛克莎微微一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商场如战场嘛。希望拉耐得舅舅早日康复。”
“但是,这也许会影响你母亲的情绪,这个Party……”南施尔先生担心地看看洛克莎,洛克莎笑问:“父亲的意思呢?”
“唉,我还是想试试中国的习俗啊。”
“那就办嘛。”洛克莎道:“我支持您!我这就去准备!”
“好。”南施尔目送女儿去书房的身影,心下道:“洛克莎呀,我是希望你能化解家族的不幸之雾啊。”
洛克莎能感知父亲所想似的,在心中道:“对不起,爸爸。恐怕我会令你失望。”
晚餐时,洛克莎的母亲两眼通红的回到了家,一见到上前来迎接她的南施尔便扑进他怀中哭道:“天啊,我不敢相信!亲爱的,那兰罗、那兰罗……天!她竟然死了!”
“什么?!”南施尔吃了一惊,一边安慰妻子,一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兰罗是拉耐得的妻子,二人并未同用一个姓氏。那兰罗正在埃及办公,听说丈夫住院才匆匆赶回来,结果遇上了空难。
正准备下楼接母亲的洛克莎在楼梯上停了下来,闭上双眼,喃喃道:“五天后,医院,第二个牺牲者:拉耐得冯罗克德曼拉冯;罗克德曼家族冯氏系,灭!”
“小姐,不去迎接夫人吗?”一个苍老但并不衰老的声音在洛克莎耳边响起。那是一位东亚老太太,双目炯炯有神,颇有深意地看着洛克莎,她身着一袭深紫旗袍,身材一点也不像是个六、七十的老人,反倒似妙龄佳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