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指使他干事情,有人说他是苕,可他不这样认为,就是在这种情境下才成就了他。阿武讲了和阿增老师的打官司始末,更是能言善辩。阿武是原告,阿增老师是被告,好像是请阿之为代理律师。阿之曾发过毒誓,文工团的人找他打官司,他分文不取。这次是文工团的人与文工团的人打官司,让阿芝非常为难,他权衡利弊,最后他站在了正义的一方,结果阿武打赢了这场官司。阿武还讲了一个文工团往事,好像他是专讲给我听的,我在《文工团往事》中只写了他一个故事,他不太满意,觉得自己如今也算是文工团的风云人物,不该这样草率地表现他,所以他在考我,考我能否把他杀鸡事件写得精彩一些。
吃完午饭,一些人要告辞回原籍,我当着很多人的面与阿秋握手道别,那样做只是例行公事而已。阿岳老师给阿正联系了一间客房,让他去休息,别忘了吃晚宴就行,阿炎说他到时来招呼阿正。阿炎和我说他家有事,他老婆最近身体不好,他老婆患有肌无力症,我说你忙你的去吧,这儿有阿岳老师给我们讲那过去的事情。
最后只剩下我和阿岳老师、阿庆老师、阿生、阿江、阿北、阿芝、阿斌。阿北是下午三点钟的火车回武汉,他要回去参加一个什么定货会,说是挣些小钱,只能陪我们聊一会儿。阿北还是老样子,不停地看腕上的手表,表面嘻嘻哈哈的,实质如坐针毡。阿岳老师试探着给我们讲故事,看我们是否感兴趣,故事换来换去总是不够精彩。阿庆老师讲不了故事,说不了两句就结巴上了,听故事的比讲故事的还要着急;阿江夜晚又约了牌局,所以他得留着精神夜晚去捞本,不过这小子和阿岳老师说了句有关我的话,让我无意听到了。阿北的心早飞到定货会去了,想象着定货会是何等景象,盘算着那些还没拿到手的小钱,给现任老婆买点什么礼物;阿之总在那里笑眯眯的,心里盘算怎样才能打赢下一场官司,会有多少收入,会得罪哪些人,重要与否;阿斌心里是不装任何事情的,他有一个要上高中的女儿,和一个给老板打工的老婆,实际他压力最大,可他很淡定,那么他的头发又哪去了呢?那是因为和阿家离婚,一夜变成了秃顶?我喜欢听别人讲故事,总是洗耳恭听,从中扑捉到好素材,不必刻意取舍,能够记住的都是好故事。
外面下起了小雨,我和阿斌把阿北送走后,却见到阿文、阿君夫妇,阿庆、阿丽夫妇在来凤饭店的院内出现,阿庆就是《天才小子之一》,阿丽也在文工团,她的眼力不错,与阿庆结为连理。我和他们拍了几张合影。这次聚会阿丽来荆州很晚,全团回教堂时,她在门口见了我,没好意思理我,为了表示抱歉和我合了影,后来我又和阿文、阿君拍了合影。阿君和我写的往事《刘三姐》有关,她是湖北省知名的女中音歌唱家,阿文是法官,正在审***的案子。阿庆、阿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