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喂她,穹伊躲开了男人递到嘴边的勺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穹伊问。
“我的地方!”
穹伊瞬间感觉自己被这句话雷懵了,她当然知道这是他的地方,这么明显的问题还用他说?穹伊压下极度想爆粗口的欲望,好吧,暂且跳过这个问题。
“我昏迷了多久?”穹伊又问。
“睡到现在!”
“······”
“你在哪里捡到我的?”穹伊再问。
“我路过的地方!”
“······”
穹伊狂汗,这个男人就是上天派来跟她作对的,就不能好好的回答一次她的问题么?他这样,让她怎么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穹伊可怜兮兮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一双如水的眸子里满是渴求,穹伊几乎忘了自己容颜尽毁的事情,否则她一定不会容许自己顶着一张鬼脸卖萌。
看到穹伊的样子,男人十分庆幸自己做了一件造福天下人的事,否则还不知道会吓坏多少男人。
男人将自己内心翻滚的情绪平复,脸上丝毫不显露,看起来就像是他从未看穹伊一眼,直接忽略了她一系列的动作。
“喝药吧!”这是这个男人主动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穹伊乖乖的,她斗不过他,她不知道下一个问题他会给她怎样惊天动地的答案,所以为了她可怜的小心脏,她还是放弃想从他那里知道什么的念头吧,这样的男人,他的原则恐怕是:只有他想不想说,没有别人问不问。
这样的日子足足持续了一个月,穹伊试探性地又问过几次,但却都被他以各种奇葩的答案给堵回来了,后来,穹伊终于学乖了,他来的时候,她安安静静的,在身体还没好利索的情况下给自己添堵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于是,在他和她之间,流动着一种表面和谐实则波涛汹涌的“默契”。
一月之后,穹伊终于可以活动自如,身体已经痊愈,被那个奇葩的男人勒令呆在房间里这么久,她已经太迫切,恨不得马上出去看看这个至今仍然没有让她生出一丝安全感的地方。
当她出了房门才发现这个房间竟是悬于二楼的,底下是架空的,在她房间的旁边还有一间房,从蜿蜒的楼梯下去还有一间药蓬,周遭是郁郁葱葱的竹林,这片竹林不大,像是人为的开辟出来的,在这片竹林的外围是一望无际的树林,一眼看上去黑压压的,有一种沉沉的压抑感,看着就不是什么平静的地方。
这里比她想象的要小得多,似乎只是在这里搭建的一处简陋的临时居所,在穹伊看来,就为了这么一处破房子种一片竹林,实在太没有必要,她不禁暗自腹诽这个男人真实爱浪费资源。
男人此时站在药蓬里,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