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伊每一句话的停顿都恰到好处,正好撩起南宫的好奇心却又留有余地,南宫的内心很焦急啊,姑娘,你说话能干脆点么?
“毕竟,我可是你的债主,若是我此时收账,估计里里外外扒光了你都不够还债的,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没有扒人衣服的嗜好,而且……”穹伊上下扫了南宫一眼,“我对你……你的衣服没有兴趣。”
“那你想怎么样?”南宫把心一横,“左右我是不会把那五十万两拿出来的。”
“你想赖账?”穹伊挑眉。
“我可没说,只不过这五十万两是我的命根子,打死我也不会拿出来的。”南宫双手紧紧抱着胸前,不自觉往后挪了一下,穹伊打量的目光让他觉得瘆得慌。
穹伊狡黠一笑,“看你说的,我都说了是帮你赚银子,如何还会打你的主意?”
南宫仍然持怀疑的态度,“我凭什么相信你?”他可没忘记被这姑娘坑到吐血的光荣事迹。
“你有的选吗?不若我将你的消息放出去如何?看看你的父兄会不会让你如此安生的游山玩水?”穹伊用发梢轻轻扫了扫白皙柔软的指腹,隐隐有失去耐心的趋势。
听到这话,南宫诧异地看了穹伊一眼,她知道?
南宫的诧异在意料之中,原本以为别人都被蒙在鼓里,如今被当面拆穿,有此反应实数寻常,穹伊会意一笑,嘴角微微翘起恰弯起一道完美的弧度,“怎样?考虑的如何?”
“你早就知道了?”南宫的神色在微微的波动后又恢复如常。
“是。”
“为何不早说?”
“我没有当众拆人台的习惯。”
“……”
姑娘,你现在不就是在拆台吗?到底是谁教你练就的如此的厚脸皮?
“你想让我做什么?”南宫自知挣扎无望,自己软肋被人死死的捏在手中,他也不必再做无用功。
一听南宫如此问,穹伊的态度突然就好起来了,盈盈笑意中似乎还有一丝讨好的味道,“你别紧张,我又不会让你做伤天害理的事。”
南宫白了她一眼,有什么是你宿夕姑娘做不出来的?
穹伊直接忽略了南宫的鄙视,继续说道:“不如这样,我雇你做我的保镖,三年,你放心,我给的价格绝对公道,如何?”
“……”
又是三年,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她这简直是在强抢民男,南宫此刻只觉得欲哭无泪,好不容易以为有了艳遇,结果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还签了三年的卖身契,还有比他更凄惨的人吗?
穹伊看向南宫想征求意见,却发现他只是哀怨地看着她,薄唇抿紧,桃花眼中泛着委屈,穹伊的心里突然就滋生了一股罪恶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