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三皇子的提议,慕景渊只说再想想,没有明确的拒绝或同意。
表达完自己的主要目的后,三皇子就没再在马车里多留,一盘棋结束便走了。可巧他刚走,王后娘娘就找叶倾灵说话,故而正妃也出去了。
由是,马车里只剩下季雪初和慕景渊。
看着那仍旧坐在窗边一动不动的小丫头,男人邪魅的眼眸略过一丝担心。连棋盘都忘了收,他径自到季雪初身边,强行拽过她的手!
果然!
她的手一直缩在袖中,因握拳太紧,已是彻彻底底血肉模糊!
“云初瑶!”恨恨的咬牙,他沉声怒道,“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伤害自己就这么高兴吗?!”
女人则像完全没听到似的,固执的保持着看窗外风景的样子。
好像她已经变成一座雕塑,再没半点感觉。
人听到对自己很重要的事时,总会本能的注意。可是今天季雪初的表现堪称完美,没一人能感觉到她和佛初别珠有关系。
能做到这一点,要么就是真的没关系,要么就是深入骨髓、痛彻心扉……
慕景渊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得咬牙切齿的攥着她的手,重重吻上去。
两唇相连,一个火热一个冰冷,交织在一起,带来阵阵战栗。慕景渊紧紧抱着她,好像这样,自己就能将她冰冷的身子温暖了一般。
季雪初麻木的接受着,眼中没有一点光彩。
慢慢的,慕景渊的怒火渐消,也由一开始的攻城略地,变成细细疼惜,认真的品尝她每一寸甘甜。
当这个绵长的吻结束时,季雪初原本浅色的唇,也变得红肿,嘴角甚至微微有些破皮。双唇微启,浅浅喘息。
瞧见她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慕景渊只得将之抱入怀中,在她耳边小声呢喃:“小初,佛初别珠的事,我来解决,别害怕,嗯?答应我,别再伤害自己了,好吗?”
他从未如此求过谁,生平第一次,他如是说。
只可惜,季雪初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只是眼中的恨意越发明显和灼热。
长长的一声叹息,慕景渊将她的手展开,心疼的看着:“小初,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原本的名字吗?”
没等回答,他安静的拿出药箱,给她的手上药,摸着她冰冷彻骨的手,用自己的大手将之包裹,一言不发。
从我知道你以后,就只有你能牵动我的心。
沉浸在痛苦回忆里的季雪初,蓦然低下头,瞧见慕景渊轻柔的拉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上药。这样的现实与那样的回忆交叠在一起,她心中恨意丛生,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男人动作一顿,旋即强硬伸手,将她的手再次拉回自己手中,不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