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问问她吧。”
问我？季雪初蹙眉。
那位穿着华贵的女人，原来是吴国的王后。
她听了王妃的话，转过头来看着季雪初，等待一个回答。
从吴王后的眼中，她看出了俾睨和蔑视。
客气的行个礼，季雪初才道：“妾身自幼长在王宫中，不曾得见王宫外的风土人情，故而王妃与王后娘娘所问之事，确然不知。”
“初瑶是云国的公主，自然不会轻易尝试民间的吃食。”王妃连忙给王后解释，“娘娘若不介意，与妾身去尝尝慕国宫里厨子做的点心可好？”
原本听完季雪初回答脸色不好的王后，总算是不再生气，跟着王妃去吃点心了。
被独自留在原地的季雪初，懒得再追上去看白眼，索性直接回自己的营帐，听兰沁给自己回报今日慕王和吴王讨论什么事。
兰沁回来，果真带来了有用的消息。
“……国君今儿个和吴王说两国一道推行的粮种，又问吴王近来身体状况如何。”她站在季雪初身边，小声禀报，“期间世子多有挑衅之语，吴王都不予理会。三皇子未到，昭王在侧，多有调停之意，吴王甚为满意。”
营帐里，季雪初倚靠在床榻的毛毡上，手拿一本游记，静静听着。
世子和慕景渊，眼下在吴王面前，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显然是慕王授意的。那……慕国这次究竟是如何看待吴国的？
是要合作吗？
想不明白其中缘由，季雪初无奈叹息：“再去探听一下吧，你是殿里耳力最好的人，不要害怕听不清，离得远点没关系，记得不要被人发现。”
“诺。”
兰沁领命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女人陷入沉思。
可巧兰沁刚离开，慕景渊随后便到，而且一进门，就表示自己看到方才出去的是什么人，走的是什么方向。
“小初，如今你所谋之事，无异于虎口拔牙。这般行迹，当真能走到最后吗？”男人嘴上不饶人，认真的批评，“哪有让做暗活的人，从正门出去的？何况出门不绕路，不是将目的摆在他人面前吗？”
侧卧在榻，季雪初一言不发看游记。
男人瞧见她没反应，自觉无趣，只无奈一句：“我真不晓得，先前的几次，你究竟是如何得手的？”
女人仍旧不理会。
自讨没趣，慕景渊倒是越战越勇，从袖中拿出一本书来，递给她：“你喜欢看些稀奇古怪的书，这本书是介绍云国风土人情的，有趣实用，你且好好瞧瞧。”
说完，不等回答，就自顾自的放在季雪初枕边，叮嘱道：“今儿个听说王妃和吴王后问你云国的事，你答不上来。这本书看完，想必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