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喊了一声,由于人们都沉浸在哀伤与惋惜之中,我这一喊更显得嘹亮。
所有人都向我看了过来,包括我的妻子,被多双目光聚焦,一时间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觉得还不能排除他杀的可能。”我心里有点怯怯的,在语气上表现了出来。
“你瞎说啥呢?”妻子用力拧了我一把,一股疼痛从我手臂上传来。
瞎说!对,基本围拢的人都是同一个意见,这刘物喜是家徒四壁,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还是出了名的懒汉,家里事都得妻子张罗着,平日里就是村民嘲笑的对象。一时间人声鼎沸,纷纷看着我这个废物。
两位仵作更是怔怔的盯着我看,仿佛在说,老哥你这是直接打脸啊。
谢家的家属们或多或少还是听过我的“名头”的,都是同一条村的,丑事自然被人家天天拿来说,对我说的话没怎么放在心上。只触动了谢老爷的内心:“你何出此言?”
帅气捕头也向我看来,他那眼神太过犀利,就像寒冬中的西北风,盯得我胆战心惊。
我是有点紧张,毕竟我还是个孩子,我还是个学生啊,虽然在旧社会像我这个年纪得,娃都已经好几个了。
“我觉得谢小姐脖子上得缢沟有点太浅太细了,不像是这白绫勒出来的。”我说道。
众人听了我的话,纷纷向谢家小姐的脖子上看去。
“你的意思是说小姐是死后被人挂上去的?”捕头看了我一眼,又看来两位仵作一眼。
“不,她上吊的时候,还活着。”我肯定的说道,这是因为死人是没有生活反应的,也就是说她脖子上的缢沟,确确实实是活着的时候勒出来的。
我话没落地,众皆哗然,更加笃定了我这个废物瞎说的本领。
妻子一把把我扯走,我没站稳,险些摔倒。
“对不起,各位,我这丈夫脑袋有问题,都是信口开河,大家别放心上,谢老爷你也别放心上。”妻子边说还边用力把我往门外拉扯。
“慢着,你接着说。”捕头制止了我妻子的行动,看来我的话还是有点市场的。
我说道:“我们不排除一个可能,就是小姐被人掐脖子或用手捂住口鼻等各种让她窒息的手法,导致她陷入昏迷或假死的状态,从而再挂在这白绫上面。”
以谢小姐脖子上的缢沟看来,她陷入假死的可能性很大,假死就是一个人受到外力的作用,人的循环,呼吸和脑功能活动高度抑制,生命机能极其薄弱,看着就像死了一般,而实际上还活着的一种状态,溺水的人和短时间缺氧窒息的人,一氧化碳中毒的人会容易出现这种假死的状况,及时的救治,还是会“死而复生”的,所以很多农村直到现代,在人死后也会作一个停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