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认识你啊?”
他却回说:“会认识的。”
是的,会认识的。
眼前的这张脸,和梦中那张一样!唯一的区别是梦里的是个明媚阳光的大男孩,而他却似乎沉稳锋利得多。
聂言蹲在床边,指尖从那个梦划过眼前男人的脸,仿佛握到了些不真实的感觉。或许,上天让她来这里便是要遇着他?
男人在昏迷中皱了皱眉,脸微微一偏,聂言的手指便刚巧从他唇上滑过。她吓了一跳,红着脸捧着自己的手,那上面是灼热的,仿佛连着心跳的炙热。
聂言有种预感,这辈子怕是要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了。
这个陈家镇也不过百十户人家,只有一间客栈和一间医馆。被请来的大夫只能帮着抓了两副药,只劝聂言快些将人带去京城找大夫。
送大夫出去时,见店小二还在门口张望,她便又给了些银子让他去帮忙熬药和顺便送点吃的来。
小二接了银子,走开几步又忍不住回头:“这位夫人,小的也看得出你们二位不是普通人家,定然是受了什么难才来到我们这里。不过里面那位相公看来伤得很重,若是有个什么好歹,也可惜了不是?”
聂言自然知道他也是担心人死在店子里影响生意,便又多塞了些银子给他。
“小哥你也别怕,我家相公平时里身体底子不错,休息几天便好了。不过我们在京城里得罪了人,回是回不去的,还请小哥帮忙照管着些,去帮我家相公买些衣服来。等他身子好了,我们夫妻二人必有重谢!”
店小二见了银子自是欢喜,便也不再说什么,愉快地去准备了。
聂言回到房里,见那人似乎还没醒,便自行去洗了把脸,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收拾好,才又到床边去。
当她刚走近,但看见那人晶亮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才知道他其实一直醒着。
“你醒了?还有没有不舒服?”
自然而然的,她探手想去测测他额头上的温度,但被他偏头一下子躲过了。
聂言愣了一愣,把手收了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男人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冷。
“大夫说你的伤势必须要到找好的大夫处理,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如何,既然醒了,你自己做决定吧。”
男人那双锐利的眸子又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阵,那里面还带了些讽刺的意味。
这下聂言是真心糊涂了,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于是咬了咬嘴唇,正准备询问,男人却突然别开了头,从耳后的头发中取出一根像香烟一样长短的东西。
“将这个拿到窗外点燃。”
看过无数电视的聂言一下子便明白过来,这定然是他与别人联络的方式,很是好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