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大长公主因着太后王琳病中,便不免常来宫中探望。如今正与太后王琳说着话,却听着得通报说无双公主前来探望太后,正在宫门外等着。
太后揉了揉太阳穴,对着一旁的长安道:“说我看见她就头疼,让她回去吧。”长安领命称是,便往外去传话了。
文昌大长公主道:“阿琳姐姐千盼万盼终于把无双给盼回来了,怎的现在又不愿见她?这孩子日日过来请安,孝心可嘉。您却日日将她拒之宫外,这孩子呀,的该有多伤心呀。”
太后道:“她要是伤心了那就好了,可是她呢?驸马送了多少信来宫中,她却还跟个没事人一样,高兴时候回几封,不高兴了,就一封不回。哀家这个女儿啊,哪里像是个成了婚的?”
文昌大长公主道:“无双她呀,花儿一样的年纪,正是玩心大的时候,可能是还没开窍吧。”
太后道:“没开窍?我看她那是不想开窍罢了。如今皇帝就要大婚,哀家就盼着,他能够念在无双这个皇妹儿时对他的好,能将她放回燕云去。她和驸马总是这么天各一方,真真是愁坏了哀家。”
“说起皇帝大婚这件事,瑜太贵妃那里可是办得风生水起,全然是不把阿琳姐姐你放在眼里了。”文昌大长公主道,“真真是小人得志了。”
太后道:“那是她的儿子,她自然是上心的。”
文昌大长公主道:“只不过我最近倒是听到瑜太贵妃的一个传闻。”
太后问道:“是么传闻?”
文昌大长公主见太后面上殊无异色,便转口说了另一件,道:“就是她陈家的侄子好似勾结了商贾在卖私盐。不过这些也自有朝臣处理。”
太后见文昌大长公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去深究,反道:“阿睿随无双回帝都也好些时候了。现下皇帝大婚以后,阿睿的婚事也该办了,毕竟已经拖了那么久了。”
闻言,文昌大长公主不禁苦笑道:“哎,我现在就是担心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子。当年阿瑚当了翰林掌故,他呢,也不上心。我本想着再等等,毕竟孩子们年纪还小。可是如今阿瑚辞了翰林掌故一职,这孩子也好不容易从燕云回来了,那拖了三年的婚事也该办了吧。结果呢?骂了骂了,打也打了,那小子还是不上心!”
太后闻言,颇有同感:“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这么着急,看来呀,咱们真的是老了。”
文昌大长公主一听,也是一笑:“阿琳姐姐,还是如当年一般的美貌,连条皱纹都没有的,怎么就说自己老了。”
太后道:“你呀,惯是个会溜须拍马的。”
这厢里太后与长公主为着儿女婚事正心烦,那方里无双又一次吃了闭门羹,灰溜溜地回去了。
因着被拒得已经驾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