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冷久一直在笑清竹,清竹气得脸色微红,却也由着她闹了。
“阿清~”冷久学段玉堂的叫法,神色也一并模仿了。
清竹不理她,拿袖子捂上自己的耳朵。
“阿清~你这样我好心痛~”冷久凑过来靠在清竹肩膀上。
“小久,你这样我要生气了。”清竹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冷久恢复正色,脸上笑意未退,“都怪师兄你长得太好看了,才要人家看上。”
“有吗。”清竹有些不好意思。
“要我说,其实也不错。段玉堂家大势大,师兄你不如从了他,以后师妹我呢就和你沾光,哎哎,师兄你干嘛”
只见清竹开门将她推下马车,又把门关上。
冷久凌空而行,闪到另一边窗外对着清竹笑。
清竹看到那张欠揍的脸,把窗帘拉上。
“师兄我错了还不行吗!”冷久在外面鬼哭狼嚎。
过了一会,清竹不耐噪音之扰,并且觉得着实丢人,便放冷久进来了。
“下次还胡说了吗?”
“不了。师兄我真的没有胡说,我是在实话实说。”
清竹揉了揉太阳穴,“罢了。我看你也不长记性。”
冷久靠在清竹肩上腻歪,眨巴眼睛,“师兄又不会真的和我计较,对不对。”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清竹无奈道。
“师兄,你说流火教还会不会派人来了?”冷久问。
“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清竹道。“不过,有我在不用怕。”
“嗯。不过我一直很奇怪,之前我们一直和流火教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就突然下了战书?”
“小久,你好好好想想,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惹过什么人?”
“我惹过的人不在少数,兴许当中就有个流火教的,不清楚。”冷久道。“回金陵我就去梅心阁住了。”
“小久,你大可不必走的,江南钱庄可以护你周全。”
“我又不是不信你,我就是怕连累你,师兄已经为我做的够多的了。”冷久道。
“行,那便随你。”清竹一甩袖子,把肩上的脑袋赶走。
“师兄,怎么生气了?”冷久再次厚脸皮地靠过去,“我知道师兄对我最好,但我自己心里过不去。”
“行了,说实话吧,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清竹看着冷久的眼睛道。
“没什么。你不要多想。”
“师父她老人家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不要做无意义的事。”
“我知道啊。”冷久漫不经心道。
“但愿你知道。”清竹道。“对了,师父传信过来,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