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
李鑫点点头，仿佛没听懂柳林话里的讥讽。
他自顾自的说道。
“耍嘴皮子虽然没用，但是爽啊。
我现在爽了，那就有人不爽了，这样想想，我就更爽了。”
“我看你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相杰立即怒斥道。
“你还有脸说别人？”
李鑫冷哼一声。
“行了！”
柳林忍无可忍，突然暴起。
这什么跟什么。
几个身价最少也是千万级别的老板，碰到一起，本以为是一场正规的商业谈判。
现如今，怎么跟小孩子打架一样？
你看看这一个两个的，哪还有大老板的样子了？
“李总，我今天是带着诚意来的！”
柳林板着脸，喝到，“你这样胡搅蛮缠，有什么意义？
能改变四极单车的现状吗？”
“哦。”
李鑫闻言，想了想，没有再刺激相杰，转身坐了下来。
他抬起头，指着相杰，然后说道，“那不如，你先表达一下你的诚意，我还没吃早饭。”
“没办法正常点？”
“我已经很正常了，他非要来自取其辱。”
你说你背刺完，跑一旁偷着乐去不行？
非要在我面前上蹿下跳的，这不是找骂。
贱不贱啊？
“相总。”
柳林皱着眉，额头上青筋毕露，强忍着愤怒说道。
“我突然想起来车上有份材料，怕司机找不到地方，你去看一下吧。”
“哼！”
相杰也知道，留在这里没什么用，自己又骂不过李鑫。
更何况柳林还发话给了自己一个台阶。
所以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只留下一句话。
“不和你这个市井泼皮一般计较！”
李鑫对他说的话毫不在意。
的确，他刚才的所作所为，不但风度全无，而且确实像市井泼皮。
可以这么说，一点素质没有。
但，那又如何？
他马上就要拿钱离场了，以后再怎么闹也和他没关系。
而且，相杰这种容易引起生理性反胃的东西。
不骂他，还留着他？
素质，这玩意有什么用？
我不整个素质三连给他，就算对得起这么多年的涵养了。
“李总。”
柳林长舒一口气，表情依然十分生硬。
“我们现在，可以谈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