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欲裂的脑袋,另一支手撑着坐起身来。
“醒了?”
他随着声音望过去,愕然道:“你怎么……”须臾,便想起这之前的事,又不说话了……
“呵,我怎么在这儿?”诸河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你若是有用,便也不会劳烦我去牢里费尽心思地把你给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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