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帆到饮料厂花六块钱买了一箱饮料,抗回了车间。
一箱二十四瓶饮料,小厂正好有二十人,一人一瓶还剩了四瓶。
剩下的四瓶被谢美玲非常麻利地搬到仓库里去了。
眼望这四瓶饮料得被她贪污。
瞧她的这点穷精神。
那几个新来的员工也在这里干了三四天了,万帆看看新来的这几个人学习的非常专心,他们也希望能早日练成手。
他们要经过一个星期的学徒,学徒期间每天只有两块钱的工钱。
刘桂芬比这些新人还早来一天,在谢斌的悉心教导下,她现在可以单独的完成给火机打气的工作了。
此时她就在谢斌的工作台上很专注地给一支一支火机打气,两只手上下翻飞像两只蝴蝶。
两只蝴蝶那歌怎么唱来着?
谢斌则在挨着他的工作台给刘桂芬安装万帆今天带回来的打气机。
这货又藏私货了,把刘桂芬的工作台安排到他身边,另一台打气机就安排到另一个原来打气的人身边去了。
刘桂芬现在还在谢斌家住,也不知道谢斌捞没捞着稻草。
这个问问谢美玲应该知道。
万帆把谢美玲叫到外面。
“问你个事儿,你哥把没把你嫂子拿下呀?”
“谁是我嫂子呀?”
敢情这还是一个糊涂虫。
“合着你就是那黑漆皮灯笼、白天萤火虫呀,你个糊涂虫!谁和你住一屋总知道吧?”
“你是说芬姐?”
刘桂芬比谢美玲大两岁,谢美玲管刘桂芬叫芬姐。
“还能有谁,难道还是我呀!”
“你又做梦了,我说我哥怎么对芬姐嘘寒问暖的,敢情有这弯弯绕在里面,我咋一点没往这上边想。”
“那你都想啥了?”
“我一天到晚想你了行不?”
某人激动的声音都变了:“真的?”
“逗你玩!”
“你觉得刘桂芬对你哥有没有点意思?”
“哎呀!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们打完夜班回家进我们家院子的时候,我看到我哥摸芬姐的手里。”
“你是怎么看到的?”
“进屋的时候,芬姐在后面关门,我哥过去说他关,我刚好进里屋无意中回头看到我哥的手按在芬姐的手上。”
“那刘桂芬又没有尖叫非礼呀耍流氓啥的?”
谢美玲摇头:“没有!不过进屋的时候我好想感觉她脸红红的。”
如果谢美玲说的这是真的,基本上谢斌和刘桂芬正处在郎有情妾有意的阶段。
“你看看人家,什么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