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铲子狠狠的砸在了棺材板上,用力的一记,震得棺材内的洛卿语与喜翠姑姑一阵头晕。
“怎么了,这么快就死了,没声了,你这个老贱骨头的骨气与底气呢,你怎么不动了,现在知道害怕了,不敢动了,你当初怎么敢跟荣国公府串通了来搬我的嫁妆,老东西,就是因为你和秦氏密谋,我才没了康王妃的位置,你动啊,你挣扎啊……”
近乎癫狂的苏挽月听不到挣扎哭闹求救之声,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没有着落,苏挽月一边大骂着,手上的铲子却像是疯了一般的不停朝着棺材板砸去,失心疯似得一下又一下,砸的棺材内的洛卿语与喜翠姑姑整个人都在里头晃动,不知砸了多久,苏挽月没了力气,手上已经被铲子柄抹去了一层皮。
“贱人,老货,你不是很能说吗,傻子,你们哭啊,求饶啊!!!”歇斯底里的大叫声来自于此刻已然着了魔的苏挽月。
她报复的心得不到满足,听不到她想听到的呼救求饶哭泣大喊的声音,她所有想象中的快.感都得不到该有的填充,苏挽月不甘愿,心里头不爽快,不该是这样的,一切都不该是这样的!
“你们给我哭,给我挣扎,给我叫!”苏挽月拿着手上的铲子直接站在这挖起的大坑之中打砸着早已被她一点一点铲除痕迹,棺材板开始碎裂的地方。苏挽月搬不动这个棺材盖,可她急于想知道里头被关着的人,为什么没有声音,顾不得体力的透支,苏挽月不停的砸着,直到里棺材板上出现了一个大洞。
被关在这里头的洛卿语与喜翠姑姑早已经被一声又一声巨大的声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耳内全是嗡鸣之声,洛卿语与喜翠姑姑十指紧扣彼时给着各自温暖,希望能够让自己定心,苏挽月疯了的这一番举动,倒是给了她们生的希望只要苏挽月把这个棺材板砸破,她们两个出去,哪怕弄不死苏挽月,弄她个半残也可以活一条命,总比被活生生埋在这棺材里,不见天日,尸骨无存的强。
苏挽月想要报复的成就与快.感自己偏忍着不叫,不给她,哪怕她发狂的打砸把底下的尸体砸的身下的汁液飞溅渐满全身,恶臭恨不能让她把肚子里的酸水全都吐出来,她就是不出声,得不到那就慰藉,苏挽月发了疯,洛卿语惹着现下生不如死的环境,关在这里的每一刻都似乎在跟阎王抢命,不知过了多久,当棺材被苏挽月砸了一个大洞,棺材里早已腐烂的那些汁液随着那个洞口流出,洛卿语与喜翠姑姑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往下凹陷了许多时,靠在棺材边的洛卿语一只脚已经由着苏挽月给拉了出来。
被砸出的洞口不大,苏挽月就像是在拉着牲口一般的拉住洛卿语将她从那个狭小的洞口里整个的拖了出去,洛卿语的身上被刮破了无数的皮,血淋淋的伤口刺激着苏挽月的报复欲,在苏挽月将洛卿语棺材之后,也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