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晚上任性G的悲剧可能再度上演。蹲下身子将瓦片轻轻地挪开一条缝,果然看到了两个人不穿衣服打架的场面。
而那个男的,正是猎古组织的枯瘦男子。来到殷月的身边,方旭将所见到的情况告诉她之后,他独自回到原处,等郝大姐二人的架打完之后再见机行事。
可能在方旭二人赶到之前,郝大姐二人早就打了起来,所以这次没让方旭等多久,里面就安静了下来。方旭将殷月招过来,两人静听着下面的动静。
“我已将一半的酒渡给你了,整理下跟我一起去那里。”
……
蒙胧的月色下,四道身影分成两对一前一后地像幽灵一样在毓秀镇的房顶上轻盈地崩跳着向镇石碑方向奔去。
离镇石碑不远时,郝大姐被枯瘦男子抱着跳进了一个小院子中。
在人满为患的镇内,就算是一些小窝棚里都挤满了人,可在这镇中央地带,居然有这么一座空置的院子。
如果是大户人家的院子,方旭到还想得通。因为不管是和平还是战乱,富人们的日常生活是受不到多大的影响的。兴百姓苦,忘百姓苦,古人在千多年前就总结出了这个真理,即使到了残乐园中,也是一样的。
但就这样的小院,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日子过得稍微好一点的房奴人家,在眼下这样的混乱中,这样的家庭哪有什么力量来保护自己的家。
“下面有猫腻。”方旭让殷月呆在原在不动,自己稍稍地顺着一根柱子下到院中。猫在窗户下听屋里的情况。
屋中除了有灯光从纸糊的窗子中透出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响动。手上沾了些许唾液后,方旭在窗户上捅开一个小洞,屋内家俱极其简陋,也没有郝大姐二人的身影。一盏油灯正放在床的边沿,床板被一根木头支起,下方冲起一气流时不时将油灯的火焰吹得东倒本歪。
拔出背上的剑,方旭来到门前,轻轻挑开门闩后进到了屋中。
刚才观望屋内情况的窗脚下,五具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扭曲的肢体在静静的控诉着施暴者的恶行。
“那个人畜生。”在方旭悬入痛苦时,殷月不知什么时候退了进来,将尸体中的唯一个小女孩抱到一边,含着泪给她擦拭脸上在血渍。
殷月受伤期间曾在这个小女孩家养伤,好几个晚上,猎古组织的人搜到他们家中,都被小女孩将殷月带到自己的床下的地道中藏了起来。
伤好之后,殷月离开毓秀镇前曾答应过小女孩,等她长大后就教她保护家人的本领。没想到才离开几天,他们全家就遭到了厄难。
在金大,殷月被称为大魔头,发起疯来做事从不计后果。刚进入大学时,在给一位教授打下手时,不知那教授怎么得罪她了,硬生生地被殷月迷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