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见何程并未有让自己入内的意思,眼睛一转道:“不知陛下现下如何了?可服了药?老奴也好回去向殿下回禀。”
何程看了他一眼,面色有些为难,思索了片刻,叹气道:“罢了,左右今晚不是杂家当值,你既然来了,便也不急这一时,陪我喝上两盅酒如何?”
刘庆巴不得能同何程多攀谈几句多套些话出来,却又不敢明显的表现出来,佯装为难道:“这……这恐怕不妥吧!”
何程拍拍他肩膀:“你在东宫呆得越发谨小慎微了,如何使不得!?便说你在宫中替太子殿下侍疾。”
说着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小黄门,对刘庆道:“你放心,这几个都是我的徒弟,嘴严的很。”
刘庆眼珠转了转,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
何程将刘庆带至自己的院子,吩咐徒弟置办了些酒菜,与刘庆同饮。
刘庆给何程添了杯酒,见何程一筹莫展,试探着问道:“陛下究竟如何了?竟惹得中贵人如此烦忧?”
何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哎!不瞒你说,陛下如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何程的声音很低,又叹了口气道:“你是太子殿下身边一等一的得意人,往后还要你多多关照才是!”
说着,何程给刘庆斟了杯酒,“来,我敬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都有些醉意。
刘庆记挂着太子交待他的事,借此机会再次确认:“太医真的束手无策吗?”
何程迷迷糊糊的点头,磕磕绊绊的开口:“若是……若是一直这般不能醒,恐怕……恐怕凶多吉……”
“少”字还未说出口,何程便觉自己此言大逆不道,回过神来急忙捂住嘴:“呸呸呸,陛下福禄绵长,定能千岁万岁……”
刘庆又同他说了几句,见他句句都是糊里糊涂的醉话,心中不由将何程的话信了大半,心中一喜。
太子登基为帝,他便是皇宫实权在握的大黄门,便如此时的何程一般。
刘庆见何程确实醉了,便吩咐他院中的小黄门将何程扶回房间安置,自己则坐在桌前独酌。
刚巧何程最得意的徒弟小顺子下职回来,特来看望师傅。
没见着师傅倒是见了师傅的客人在。
刘庆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小顺子不敢轻易怠慢,恭敬道:“请中贵人安,中贵人醉了,小的服您回客房休息可好?”
刘庆刚欲起身,忽然福至心灵的又坐了回去,对小顺子道:“小顺子吧?难怪你师傅最是器重你,确实是个机灵的。”
他拿起酒杯,给小顺子倒了杯酒:“你师傅他酒量不行,还非拉我来喝酒,没几杯便醉了,来,你陪我喝几杯!”
小顺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