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娇娇与人打赌,要做首词出来,可爹最清楚娇娇有几斤几两,娇娇不想输得太难看,所以想请爹帮忙。爹也知道,娇娇现在的身份……旁人也不敢说什么,可是还是会丢相府的脸,所以……”
说到后面,琴琬的脑袋埋得更低。
“原来娇娇也知道上进了!”琴东山故意调侃了一句。
琴琬气呼呼地把脑袋撇向一边,“爹要是再这样,那娇娇就回去了,反正娇娇从来就没赢过,这次输了就输了,丢的也不是娇娇的脸。”
“哟,还犟上了,”琴东山无奈地摇头,“爹不是取笑你,是在夸奖你,娇娇长大了,懂事了。其实,你可以找你大姐,毕竟你们岁数相当,写出来的东西意境也差不多。”
这话不假,诗词这种东西,意境是需要年纪和阅历来堆积的,就是琴东山真的愿意帮琴琬作弊,也不好把握诗词中的内蕴。
琴琬唧唧歪歪地哼了一声。